“对!就是那份铁骨铮铮的气魄。那怕粉身碎骨也要祛除倭寇的决心。”余人彦认同道。
贾人达架着马车,乐呵呵插话道:“呵呵~大师兄不用心急,只要师傅的计划成功,反攻倭国的日子不远了。”
余人彦坚定不移的笑道:“呵呵~是啊,只要能祛除倭寇,我们让出月见山银矿又如何。那怕一分钱没有,我们也要祛除倭寇。”
张沛诧异的看了两人一眼,笑骂道:“呵呵~原来你们几个龟儿子,一直在心里埋怨我公开月见山银矿的消息啊。”
“嘿嘿~我们也没有怪师傅,只是我们一直把月见山当自己的囊中之物,就这么送出去,心里多少有点不痛快。”贾人达赔笑。
张沛闻言也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哈哈~不就是金银珠宝嘛,倭国多的是。
除了月见山银矿外,为师还知道两处略小的金矿所在,其存储量足够你们九个在海外称帝称王了。”
“还有金矿?这是真的吗?”?⊙▽⊙×2
“哈哈~月见山银矿的消息,丐帮已经证实了。不然人家帮我们实施计划。”
张沛一脸肯定的笑道:“呵呵~既然月见山是真的,那么这两处金矿自然也是真的。
等攻占了倭国,我们悄悄的占据下来就行了。”
“哈哈~我们又发财了。”×2
“斯~好疼。呵呵~”
“行了,别笑了,伤口都崩开了。对了,这事儿你们九个知道就行了,别往外传。”
“财不露白嘛,我们懂……”
……
衡山剑派掌门莫大。
莫先生的师弟——刘正风,为了祛除倭寇,近日要金盆洗手退出江湖,诚邀正道同仁前来观礼。
此消息一经流出。
衡山城一时间人满为患,黑白两道纷纷前来凑个热闹。
张沛带着行动不便的余人彦,贾人达,踏进了笑傲江湖打卡圣地——回雁楼。
回雁楼。
衡山城最大的酒楼,上下四层的木制高楼。
迎来送往、门庭若市。
划拳声、争吵声、嬉笑怒骂,此起彼伏人声鼎沸。
张沛一脸不悦的跳过那‘大腿高’的门槛。
看到这一幕的酒客们,顿时捧腹大笑。
‘噗嗤~’
“哈哈……”
“哈哈……小矮子喝什么酒啊,哈哈~”
“哈哈~你不要命了,那是余观主……”
“客官里边请~”小二可不敢笑,低头哈腰朗声招呼。
贾人达眼中火光一闪——我们调笑师傅可以,你们调笑就是侮辱。
抬手猛然一挥,一大片铜钱精准的钉在每位嘲笑的酒客面前,铜钱入木三分。
酒馆内顿时为之一静。
那些酒客更是吓得脸色苍白、汗流浃背。
正在他们考虑要不要跑路的时候,又一声恶意满满的调笑声传来。
“哈哈~余观主好久不见,怠慢怠慢,刚才桌子挡着你,老道没看见。”
泰山剑派——天松,懒散的坐在那里,连起身招呼的意思都没有——哼~丢个暗器而已,谁不会啊,小矮子装什么装。
“余观主过来坐,我们这里尚有空位。”
张沛拦住要愤怒的贾人达,眼神冰冷的扫了一眼嘲讽他的酒客,扭头对天松冷哼一声:“哼~高攀不起。”
‘哼~天松是吧,你给老子等着。’
‘一会儿田伯光动手,老子给你来个落井下石。’
那酒客很有眼色,胆颤心惊的带着朋友离开了。
天松闻言,脸色难看的冷哼一声,仿佛张沛出言侮辱了他似的。
三人慢悠悠一坐下。
随意的点了一些下酒菜,悠哉悠哉的吃着喝着。
回雁楼又回复了刚才的喧哗,吆五喝六声逐渐响起。
像这样的打架斗殴事件。在酒馆里一天不知道见多少。
要是回回都害怕,那就别想痛痛快快的喝酒了。
不一会儿。
一位身着华服,威风凛凛的九尺汉子,拽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尼姑走了进来。
紧接着。
一身黑衣白发的曲阳,和他孙女曲非烟,也慢悠悠的踏进酒馆,他随意弊了一眼张沛,拉着孙女上二楼了。
华服汉子随意的找上一桌客人,把刀往桌上一放,那桌的酒客们脸色一变仓惶逃离。
其他酒桌只是随意看了一眼,便置之不理,继续吆五喝六。
汉子一脸淫贱的喝着酒,尼姑默默的闭目念经。
张沛眼睛一眯,暗道:想必这就是田伯光和仪琳了,这田伯光倒是一副衣冠禽兽的样貌。
贾人达也看出了几人的底细,询问的眼神看向师傅。
张沛微笑着摇了摇头,传音:稍安勿躁。
那个泰山派的天松,肯定会出手救小尼姑的。
等他被田伯光打个半死了,我们在出手也不迟。
‘区区一个泰山剑派的废物,也敢笑话老子矮!’
贾人达和余人彦对视一眼,暗道:嘿嘿~这才对嘛,师傅被人嘲笑,怎么可能不报复呢。
又过了一会儿。
门口忽然传来一声疲惫、且虚弱无力的吐槽。
“田兄,又被我追上了,我说过,你带着个尼姑是跑不了的。”
众人寻声看去。
只见一位风尘仆仆、狼狈不堪,脸色苍白满脸疲惫的青年,毫不见外的坐在了尼姑那一桌。
他身上有数道刀伤,看起来只是匆匆忙忙的包扎了一下,鲜血染红了破破烂烂的衣服。
“令狐冲。”余沧海轻声念叨。
“哼~这个令狐冲还真是废物,居然被田伯光砍成这样。”余人彦一眼就看出令狐冲身上的伤口,是田伯光的那把短刀砍的。
“呵呵~空有上乘武学,却不珍惜,活该他被砍。喂,大师兄你受伤了,别偷喝酒啊。”贾人达和余人彦小声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