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君,这位是产屋敷先生信中的路清先生吧?”耳边传来温和悦耳的女声,犹如能抚平所有烦恼,路清循声望去。
仿佛古画中走出的人物,紧致简单的发髻由花发夹固定,眼眸温柔,有如淡紫色的薄雾。
嘴唇红润,就像一点红梅盛开在雪地。身穿深紫色和服,上面绣着波浪形树枝和红色花朵。
重点是,身边跟着个脸色发黑的不知名青年。
“您是珠世医生?为什么会......”简单扫了四五眼,路清疑惑问道。
“产屋敷先生曾给我发过书信,提到了佐助这个孩子,说路清先生两人未来可能会来拜访。”珠世颔首。
想不到啊,那位主公已经未雨绸缪到这种地步了吗?
那也该知晓我送的礼物了吧。
“不错,的确是有些事需要麻烦珠世小姐。”路清礼貌回复,顺便将佐助推了出去:“如果方便的话,希望您能救救这个孩子。”
越来越叛逆了,找到人了连吭一声都不干。
......
“服下了不知名的血液,然后做到与自身力量共鸣,并获得了类似鬼的恢复能力?”
一座古朴的木屋内,珠世掀起佐助的衣领,仔细在油灯下观察咒印的形状,漆黑的三勾玉隐约透着一股邪恶的气息。
“珠世大人!还请您离这个人远一点,这实在是太危险了!”愈史郎端来实验器皿,看到这一幕差点全扔地上。
“愈史郎,不能对客人那么无礼。”珠世眉毛微皱,嗔道。
“普通鬼的血液不会有这种效果,鬼舞辻无惨那个胆小鬼也不敢。”舒服地喝着愈史郎端来的茶水,路清道。
关键是屑老板的血液被分离出来,还被当成大补丹饲养。
这就有鬼了。
“没错,但信中说佐助受到了血鬼术的诅咒。”珠世声音轻柔,拿过佐助的手腕取了一管血液:“路清先生知道详细经过吗?”
诅咒,是一种玄之又玄的东西,硬要说的话,就和天上的神明大人一样,虽不存在,却总是挂在嘴边。
“知道啊,这是佐助家族天生的力量,如果要做比较,大概类似于继国缘一的天生斑纹吧。”
吁——
屋内顿时陷入死寂,珠世瞳孔地震,手指发抖,将装有血液的试管交给愈史郎让其分析,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你、你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要这么说?”
“记得他曾经说过,斩杀无惨或许就是他出生的使命,既然无惨还在好好的活着,那继国缘一当然要回来了。”
路清吹了吹茶杯上的热气,然后饮下。
“可、可是,这未免有点太......”珠世眉心笼罩着散不去的忧愁,脑袋嗡嗡的。
自从继国缘一死后,她就一直在暗处抱着对无惨的仇恨,研究变人药希望能杀死他!
可是那个太阳的精灵,天神的化身走了。
珠世一直以来徘徊在崩溃自杀和杀死无惨的边缘。
“随意玩弄别人的生命,渴望做世界上最完美的生物,有什么值得自豪的?我是个复仇者,我是为复仇而生的,为了复仇我可以放弃一切!”
整理衣袍,佐助的眼睛泛着猩红的光芒,犹如地狱走来的恶鬼。
干得漂亮!
但这后半句怎么有点怪怪的。
心里默默夸赞一句,见珠世心情已然平复,路清从包裹中又取出一管血液:
“好了,接下来请欣赏这管来自无需进食人类,摆脱无惨控制的祢豆子酱的血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