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未苏怔了下,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周琼姿嫌弃她工作上不了台面,让她辞掉的事。
她心里那股火又被勾起来,没好气地说,“周先生,嘉宁艺术中心能办画展,也能办舞蹈演出,就证明这两者在艺术上没什么高下之分——我喜欢我的工作,我也从不认为我的工作比谁低级!”
说完,甩上门走了。
边走边生气,办画展就高雅了,上台跳舞就见不得光?
死周砚怀,双标狗。
景宽看着夫妻俩又不欢而散,默默地开车,看了眼一旁放着的烫金邀请函,“周先生,老爷子让您和太太一起去品酒会……”
周砚怀神色冷淡,压根不想带沈未苏一起的样子。
景宽就没再提,估计这情况,沈未苏也不会跟着去的。
车子驶出街口,迎面忽然驶来一辆拉风的摩托车,高高的车身上坐着个四肢修长的年轻人,戴着头盔看不到脸,但他身上却透出一种意气风发的野性轻狂,这样的小男生,可是很受女人欢迎。
景宽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不是昨晚送沈未苏回家的那个男人吗。太太跟他一起时有说有笑,之后上了周砚怀的车,却半个字都没说……
果然,后视镜扫了眼,周砚怀神色不太明朗。
景宽又想起一件事,“对了周先生,舞团的负责人说,最近没有再收到那样奇怪的包裹了。”
自从上次沈未苏登台演出之后,反响热烈,陆续有观众往舞团寄信和礼物。
本来是很平常的事,但收发室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包裹,因为运输时被挤压了,封口散开,露出里面染血的刀片。
虽然事后证实只是染料,不过舞团方面怕引起恐慌,并没有通知沈未苏,但却不敢隐瞒周砚怀。
不过,这年代无聊的人太多,估计只是场恶作剧。
周砚怀冷淡地嗯了一声,景宽也不再说话,专心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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