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口气果真大步朝富丽堂皇的门里去,冰哥跟在后面,毫无紧张神色。
萧乐也看呆了眼,慢慢走到薄耀塬面前,喃喃自语般:“老公,冰哥好n啊薄耀塬想到辛敏,希望这不是真的,难以接受他有这样一面,有这种担当的个性。
因为他有些敬佩此刻。追回王庭,希望这一切只是虚张声势,那女人先回包厢,冰哥后进去的。
两人牵手追回,只见军哥满脸错愕之色瞪着,很快,化成暴怒欲发作。那女人神色无谓呵道:“我是阿冰的女人,如果你再敢对我不尊重,还会再扇你!”“臭婊,子!”军哥勃然大怒,扬手要打时被冰哥攥握手腕。
“军哥别这样啊!我女人刚跟我不久,不懂规矩。不过也难怪,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戏。”阴沉目光缓缓移动,鼻子里冷哼两声:“小冰,你要为这么个婊出头了?由她给我一耳光?啊!”“军哥,她不是妓,是我将来有可能会结婚的女朋友,你说这种误会让我怎么办?我当然不能因为女人责怪军哥的不是。”
“好好,很好!”一把推开左右两个试图打圆场小姐,怒气冲冲夹起皮包。
沉浸生理愉悦的小都早被惊呆,不知所措畏惧盯着。
女人这时才显出害怕:“我是不是太冲动了?他不会报复?”
“你记住,你只需要做应该做和必须做的,其它不要你考虑,就算他找人来砍我,拿枪射我,也都会有我在前面替你。”冰哥满不在乎笑笑,扫眼包厢里头的人道:“搞什么?忽然冷场是什么意思?不想赚钱了啊,还是说嫌我给得少?今天我高兴,美女们继续努力,每人都有1000块小费,?”小姐们热情欢呼,气氛刹那再度激烈。
冰哥招呼薄耀塬坐开一旁,点了根烟道:“你跟小乐先回家,军,应该不会就这样算。”好不容易靠近的线索也许就这么断了,那个军哥没可能还会跟冰哥来往。
迟疑几秒,薄耀塬却觉得不该走。如果那个军哥的线断了,那么阿涛、或许跟000教会有关系的王冰、罗亮?
如果今天,现在就这么一走了之。
难指望众人再对他推心置腹,“小乐你先回去。”萧乐十分担忧抓着他胳膊,似乎想劝。
她也知道那很没义气。如果男孩真跟她走,会被一起玩的朋友看不起,最后还是松手,勉强笑笑:“嗯,你们要小心点,回家记得给我电话报个平安。”
冰哥目送萧乐离开。“再怎么说你还读书的,军哥如果回来报复肯定不会事小。你还是别掺合进来?”“当我兄弟就没理由这时候说这种话。”薄耀塬心慌,但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更不想打退堂鼓。
“好!”重重拍他肩头一把笑道,“本不该多留,但是今天他找不到我们明天还会找,我们不能这么空等他找人来砍是不是?
你看他们几个现在个个头脑不清醒。这是钥匙,上次那个房间你应该还记得?就是那个柜子,黑色旧包有家伙,走一趟,顺便用这钥匙开旁边抽屉,再取五万来,万一有人受伤去医院用。”点头答应,马上接过钥匙。冰哥又递给他五百块钱,路上多给司机点儿,催促快开,来晚一步我们就有可能没机会反抗这屋子并不难找,里头如故,但地上再没报纸铺垫,整洁很多。
柜子黑包里小臂长的刀几把,还有三支手枪,两颗菠萝。
抽屉下不止五万,全部百元蓝色大钞票,堆成叠几乎塞满,约莫二十叠。他完全不能理解冰哥父母想法,二十万钞票就这么放着?而薄延岩还在为十几万装修费踌躇。
钱与钱的差距,对待钱的概念竟能相差这么远。薄耀塬划拉五叠塞进包,匆匆忙拉灯带门下楼,拦车直奔。
斜挎包赶回包厢时半瓶子酒歪七扭八、麦克风声音嘈杂,已经不见他们一伙人。歌舞厅小姐告诉他,一群人把冰哥一伙儿带走了。
去哪里?没人知道。薄耀塬背负黑色大包走出王庭,就伫立在不久前的街边栏杆,心里一片茫然。冰哥为什么会合作?他想起电影情节,不由怀疑就在附近建筑的偏僻巷道。
楼间距离很宽广、灯火通明,根本没有电影那种狭窄又昏暗走道,绝对不适合为作奸犯科提供便利。
这么空焦急一阵,又觉得此刻自己实在可笑。冰哥就算出事也不必担心,俗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相信什么命运,但是做善事当然某一天换来别人感激,同样的,作恶事也总有被报复。
搜寻着走,男孩又回王庭门口,越发无奈。既不能就这么回去,又茫无头绪,考虑该问问萧乐线索,还是求助师傅?
忽然遥望马路那边跑出来个熟悉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