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被打了这么多年,不差这一顿!
“丫头,行了,行了,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老米头是真没想到风知白会出手打辰小道,更没想到会打的这么狠!
闫宽这个警察已经没有脑子思考从上了高架后发生的事情了。
他好像从一个真实的三维空间跳到了一个不太真实的四维空间。
他可是左耳右耳都真实的听到了怨鬼,水鬼,茅山这些电影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字眼!
“住手!警察!不许动!”
就在场面一度混乱时,姗姗来迟的警察掏出了手枪冲着风知白高声喊道。
这一喊也将走神的闫宽给拉了回来。
回头看了一眼呲牙咧嘴的风知白和哭丧着求饶的辰小道以及忙着拉架和劝架的老米头,闫宽抽着嘴角对着那冲上的警察道:“没事了,把他们都请到警局,我要亲自审问,注意礼貌。”
整理着仪容仪表,闫宽低头咳嗽了一声,快步朝着高架下面去。
车辆已经开始慢慢恢复通行。
老米头死拽着风知白和辰小道,听到闫宽让警察把他们全部都带走,着急解释。
“闫局,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啊!今天这个事情和我们没关系啊!闫局!”
辰小道摸着被打肿的脸,声音嘟囔不清:“呜呜呜啊啊啊。”
“啪!”
还没说完脑袋上又挨了一巴掌。
“说人话!”
风知白瞪着他,眼珠子都要跳出眼眶了。
辰小道抱着脑袋,胆怯又小心的回头看风知白,呜呜了两声:“呜呜,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哎呀。”
老米头下意识的哎呀了一声,看到辰小道那肿的发红的脸颊,抬手摸了摸两个腮帮子吃痛道:“这手真重,看着都疼。”
旁边的警察也被风知白的暴力吓到了。
可想到闫宽交代他们要礼貌,也没好意思冲风知白喊,只能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三位这边请。”
老米头低着头,不好意思冲那警察笑笑,转身对正在揉手腕的风知白招手:“走啊,还愣着干什么?等闫局亲自来请啊?”
“此去何处?”
刚打过辰小道一顿,风知白这心里对那滚开二字总算是释怀了,就连这说话的语气都跟着轻快了。
“警局。”
老米头还没开腔,辰小道先从一边走过来回答了风知白的问题。
“去哪儿作甚?早日不是才去过么?”
在她的认知里,警局就是县衙。
那地儿能有什么好的。
揉着脸颊,辰小道对着风知白露出了好似哭的笑容:“蹲局子。”
“呸,别胡扯!咱们又没做什么坏事儿。”
警察将三人迎下了高架。
老米头听辰小道说要蹲局子立马呸呸了两声。
风知白不知道蹲局子什么意思,但每个字拆开来看,八成和蹲大牢是同一个意思。
这闫宽真有意思,他们今个可是救了人,虽说是从怨鬼手里救了人,那也是救了人!
不分青红皂白将他们下大狱,着实有失公正。
上了路边停好的警车,风知白坐到了最中间:“若那县尉不能辩忠奸,将老身一等救命恩人下了大狱,那老身定是不服!一个小小县尉也胆敢是非不分!”
“哎哎哎,这话可不能乱说!”
老米头就坐在风知白右侧,听她这么一顿输出赶紧作势捂住了她的嘴。
辰小道将桃木剑往背后一挂,没了第一面的高冷:“老祖奶奶,不至于!那闫宽看面相,刚正不阿,一看就是好人,怎么可能会随便把我们关起来?再说了,我们今天也算是见义勇为了对吧?”
听到辰小道喊自己老祖奶奶,风知白这心里瞬间乐开了花:“哟,打一顿这是开窍了?”
她在现世已经待了好些日子了。
辰小道这个小东西是唯一一个喊对她辈分的人!
“嘿嘿。”傻笑了两声,他一脸得意:“老祖奶奶,您别看我平时没个正经,但我可正经了!我姐经常说我天赋异禀,还说我命带华盖,聪明的很!我打第一眼看到老祖奶奶就知道,您肯定不是普通人!您八成跟我姐一样,有个隐藏身份!我姐说的对,我下山后肯定能碰到锻炼我意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