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彻听了先生的话,关于云阳和元山国的情况也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
填补了他的一些空白。
本来了解事情的途径最好的办法自然是系统的学习,但赵彻知道这样的情况,不现实,诡异和幕后黑手可不会给他机会。
赵彻继续听了一会这先生的言语,觉得这先生可能也不是个普通人。
赵彻整弄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低身弯下腰道:“不知道先生可知道御诡者?”
摆摊的先生看到他这样,眼神一下变得伶俐起来,似一只猫眼审视赵彻,本来有些放荡不羁的表情在那么一瞬间严肃,但立刻又变得嬉皮笑脸起来。
“你说这东西我倒是没听说过?这是什么神奇的东西吗?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你的价钱也就只能到这了,看在你我有缘的份上,我送你一首诗。”先生把手里的的一根木棍敲了敲自己的小木桌示意赵彻,他应该里开了。
赵彻的目光在摆摊的先生身上,刚刚他脸色的变化,赵彻自然是有留意到的,此刻,对方开口敢人,赵彻明白自己所问的关于御诡者的问题,恐怕是一个敏感的问题。
“先生请说。”赵彻自然不会过多的纠缠,他也想听听着先生的赠语。
那先生已经靠到墙上去了,眼神迷离。好似半醉半醒之间,其最终一点一点的吐出了四句话:“
不识烟波曾过。
要记昨日凌云。
谈天说地寥寥。
跪坐黄金行路。”
邦邦邦!先生用着木棒敲着桌案,“行了你的价钱今天也就到这了,我可没心思给你讲些什么了,你走吧。”
赵彻正在回味先生所说的话,品味着诗里的内容,突然心中一紧,“这先生不就是在说一件事吗?不要谈诡!”还没等他回转过来,细想更多的东西,赵彻就听到了一阵木棍的敲击声。
他知道这是这个先生在赶他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这先生对于这个话题,讳莫如深,但这些都不是赵彻现在要思考的东西。
面前的这个先生胡子拉碴,头发也很散乱,虽是扎了一个冠,但是还是有许多头发披散了出来。他的面孔也并不算是坚毅,更多的是带有一种浓稠的忧郁气质。这就是赵彻对于这先生的映象。
赵彻没说什么,甚至没有多看这先生的脸庞,直接就离开了巷子。
倒是旁边的另外几位先生听到目光敲击桌子的声音,有些幸灾乐祸的把嬉笑的眼神投了过来。虽然他们离的位置并不能听到赵彻和这邋遢先生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