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秦氏闻言,感激的对着大夫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间。
陆月月见她们都出去了,赶紧小声的在薛彤耳边说了几句。
薛彤眸光复杂的看着陆月月,回答的不情不愿:“你要和我说什么,大可直说就是,干嘛非要出去说?”
“娘。”陆月月扯住了薛彤的衣袖,看了眼大夫,见大夫没有看她们,她拉着薛彤离开了。
另一边,陆漫漫出了房间便直奔厨房,厨房里的早饭是她辛辛苦苦做的,就是喂了狗,她也不给薛彤母女吃!
顾秦氏一进厨房,便看见陆漫漫将煮好的粥直接倒进了泔水桶,她虽然心疼粮食,但是却也知道陆漫漫是被薛彤气极了:“对,就是喂猪喂狗,这粮食也不给薛彤那个绝情绝义的女人吃!”
薛彤一进门就听见了顾秦氏的说话声,刚压下去的火气瞬间上涨,她甩开了陆月月的手直奔厨房,见到粥进了泔水桶,面容顿时变得异常难看:“顾秦氏,这里是我陆家,还容不得你在这儿做主!”
“薛彤,你吼什么吼,不是我顾家又如何?还不许我路见不平了?”顾秦氏不甘示弱直直的瞪着薛彤。
“你路见不平?呵!我家的路平的很,倒是你,在我家吆五喝六就像是在自个儿家似的,你到底是为了陆漫漫,还是以陆漫漫为借口?”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薛彤冷笑:“一个寡妇,有事儿没事儿往我男人屋子里跑!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你是怎么照顾陆丰的。怎么,我说中了你的心事吧,其实你早就想要将顾恒支走了吧,这样你和陆丰之间的接触怕是会更亲密……”
顾秦氏伸手指着薛彤,因为生气,她的手臂颤抖了起来:“薛彤,你……你无耻!”
“究竟是谁无耻?自若的进出我男人的房间,我男人身上的每一块地方,你怕是都看遍了吧?是不是比你死去的男人的身体……啊!”
泔水桶里的粥直接泼向了薛彤。
陆漫漫眸色冰冷的看着满头满脸都是白粥的薛彤,遗憾粥冷了,没有温度:“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
“噗……”薛彤吐掉了嘴里的脏东西,望着陆漫漫目露凶光:“小贱人,老娘不发威你当真是以为老娘好欺负是不是?
老娘现在还是你娘,老娘今天要打死你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再和陆丰和离。”
陆月月原想要拉住薛彤,但听到薛彤说要打死陆漫漫,若是没了陆漫漫,那她的前路必定更加顺畅,是以她收回了手,改而撞了撞薛彤。
薛彤突然被撞,正准备呵斥,抬眼之间见到了灶台上的菜刀。她毫不犹豫的拿起了菜刀对准了陆漫漫。
陆月月见状,移开了目光,她只幽幽的看着陆漫漫:“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姐姐,即便是娘有错,她终究还是你娘,你怎么能如此的侮辱她,毫无半点尊敬和悔意?”
陆漫漫看了眼陆月月,随着陆月月的话音落下,薛彤明显怒气更甚,她还来不及反应,只见薛彤拿着刀朝她而来。
刀,眼看就要落在陆漫漫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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