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羽萱见白丘一脸真诚地问她,她的名字怎么写时,阚羽萱忽觉脸上有些灼热感,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捉过他的左手,在他手心上写到:
“阚羽萱”
写罢,阚羽萱又忽然想起这里的文字和她写的字不一样,故又补充说阴道:
“我刚才写的是我那儿的写法!
和你们这儿不大一样!
可惜我不认识你们这儿的字,所以可能没办法教你,我的名字在你们这儿到底是怎么写了!”
“无妨。我已经记下了。”
白丘作为白狐时,阚羽萱不知道和他说了多少她的事,所以他稍微能够理解得了一些她的意思。
“那你也教教我,你的名字怎么写!”
白丘的那句话直击阚羽萱的心脏,让她也萌起了想要死记硬背住他的名字的念头。
“我的名字很简单。
白,丘。”
白丘亦是捉过了阚羽萱的左手,在她的手心里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确实简单!
我看一遍就记住了!”
白丘写罢,阚羽萱就抬起脸来冲他笑道。
“……”
见状,白丘略显慌张地松开了阚羽萱的手,起身坐在一边,关心道:
“你怎么会被捉到妖城来?”
“我也不知道啊!
我是追着一个穿白袄衣的女人跑进了雪山,结果迷了路,还昏倒在了雪地里。
虽然老天有眼没让我死在雪山里,但我一醒来就躺在牢房里了。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被捉来,被谁捉来的。”
阚羽萱挠着脑袋郁闷地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