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是还是不是?!你可想清楚,厨房的下人都在这里,你要是记不清,我就让他们来认!”
长春正犹豫着要不要认,长生又是高声警告了这么一句,吓得长春一哆嗦地站起道:
“是又如何?!
我让人给她送膳食,难道还送错了吗?!”
“送膳食没错,但膳食里若是放了不该放的东西,就是大错特错!”
长生一拍桌案,又是吓得长春直接哭了出来!
“我……我只是吩咐人给白姨娘送膳,根本不知道这些菜会被人动了手脚!
况且这些菜都是从主屋的膳食里分拨出去的,她的菜有问题,大少主又怎知我的菜没有问题呢?!兴许根本不是有人要害她,而是有人要害我呀!
厨房向来是人多眼杂的地方,大少主尚未辨阴情况,就当着一群下人的面来这样指控我,到底把我这正室夫人的脸置于何地?!”
“好,既如此我就把这事上报给父亲母亲,让他们派人来好好查查,看看到底是谁敢在我的院中动这些不干净的手脚,也好还夫人一个清白!”
长生说着就站起身作势要走,长春一听立时吓得赶紧拉住长生的袖子:
“大少主,你怎么好为了白姨娘去叨扰父亲母亲?!”
“谁说我是为了白姨娘?
我是为了我自己!
主屋昨日的膳食我也用了,现下却从白姨娘的菜中查出枯椿!
这枯椿用量十分讲究,一旦过量,或是长期服用,无论男女,皆再不可生育!
你我成婚几百年仍无子嗣,看来是很有必要查一查这院里的下人了!
一旦叫我查出这院中确有人熊心豹子胆,敢往主子的饭菜中下药,胆敢谋害本少主,整个厨院的人都给我一起死!”
长生抓起桌上的一盘菜,就怒摔向门口,那群厨房的小厮闻言,顿时个个吓得跪伏在地:
“大少主饶命!大少主饶命啊!”
“大少主,您就是给我们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谋害您啊!”
长生这话是冲着小厮们去的,也更是冲着长春去的,她深知如果真把这事告知给家主,家主一定会十分看重地让人严查,届时一定会查到她头上!
她虽然本意只想害白婉儿,可奈何现下主屋昨日的膳食已经倒了个干净,她根本没有有力的证据证阴,她只是想害白婉儿,而加上她自己又几百年无所出,这枯椿的出处一旦查到她头上,谁都会认为她不是只针对白婉儿,而是真的想让长生断子绝孙啊!
所以这下长春是真的急眼了,她绝对不能让长生把这事捅到家主和主母那边去,否则她就是浑身上下长满了嘴,也说不清了!
“大少主!大少主!
我认!我认了!
药是我下的!我就是怕大少主有朝一日宠幸她,她那么年轻,定然会比我先诞下子嗣!届时大少主就会对她越来越好,与我越发疏远!
我这么做就是怕她抢走大少主而已!
是我一时糊涂,一时冲动,都是我的不该!都是我的错!
请大少主责罚我,再给我一次机会,无论大少主怎么罚我,我都认了,就是请大少主千万别告到父亲母亲那里去可好?!”
长春跪在而上,再顾不得什么在下人面前的颜面,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求得十分真诚。。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很怕这件事被家主和主母知道,使得家主和主母对她更加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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