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欲望,焚烧掉了先前的玩乐心态,也铸成了现在眸间那份坚定。
此生最厌,不平之事!
很快地,孙凡峰也再次来到台前,他手一挥便也道“诸公子久等了。”
“下人们已经准备妥当,这次的比武,就以擂台方式进行。”
“比武期间,拳脚可,棍器可,奇能可。见血受伤也可,咱大乾子民没有那么脆弱,但切记点到为止,莫要伤及性命,小女还没有那点本事令诸公子舍命争斗。”
“可上,也可弃权,可单,也可围殴,下了台便是输,机会唯有一次,最终留在......”
顿了顿,好似在跟脑海中什么念头斗争般,孙凡峰缓缓道“最后老祖,也就是孙淼淼的奶奶,将依据诸位表现去挑个孙女婿来。当然了,最强者必定是最后还留在场上的人。”
蓝晨眉儿一挑,他只觉,好似因为自己的出现导致孙凡峰有些别扭啊。
这算是什么规则?
击败各路强敌依旧不算是胜者,反而还得老祖来判定?
好笑至极。
但急于表现的诸人并未觉得有多不妥,反而正一脸的雀雀欲试呢,只是从众心里作用下,暂时没个出头鸟探探那风声。
“蓝兄?还不上呢?”赵思恩笑眯眯着,语气间不仅多了丝崇拜,也多了份谨慎。
私心而言,只认‘比武’,让他松了口气。
虽不是奇能者,但拳脚功夫,他还是有些自信的,甚至觉得哪怕是跟莫阳羽那奇能者切磋,也有那几分胜算的。
其中变数自然正是蓝晨了。
能写出那等满腹豪情来的,会是个手无寸铁之人吗?
无论是与否,赵思恩都不想还要再面对一蓝晨这么个变数来。
“不急。先看看是个怎样情况。”
“说来,但凡比试,无非文武,亦或见闻,也可能是游历之事。蓝兄已经在文试上艳惊四座,莫非对于武试没有准备?”
“还真没。”蓝晨笑了笑,也猜出了赵思恩那点小心思,不过他倒也是了当道“倒不如我来问赵兄个问题吧。”
“且说。”
“赵兄?是奇能者吗?”
“没有那个好命。”赵思恩阵阵苦笑,说得奇能好似那坊市的菜心,想买就有一样。
“那不就得了,既然按你所说,昆山莫家世代皆是奇能者,那莫阳羽也必然是奇能者,能在这场比试中拔得头筹的十有八九就是他了。你不把精力放在他身上,放我这儿又能作甚?”
“这......”蓝晨的直率,还真是让赵思恩哑口无言啊。
蓝晨继续道,那语气更是带着些许讥讽“我也稍许明白赵兄的意思,无非担心我留了一手,你们成了螳螂与蝉,而我则行了‘黄雀’的勾当。”
“可那又何妨?”
“文武双全者,岂会被这等小事所击败?而大乾子民不都是心怀天下者?哪怕被奸人小计所伤,但那公道本就在人心处,反而徒伤悲于此这等小心思的算计。”
“孰强孰弱,本就不是以谁后登场而论,强者自在众人心。”
“再说了,我可并不准备,这场武试要最后登场。”
说罢,蓝晨便也大摇大摆而上。
御气飞行的本领,他是没有的。
但也不至于像个憨批般,手脚并用地爬上去,微微用力倒也很是轻松地就来到半人高的擂台上。
转身而对,些许傲气间带着点谦卑,蓝晨鞠躬“在下蓝晨,还望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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