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议论着把之前的可惜转借到前面如光华般炫目,芝兰玉树,恍若天人的状元郎跟探花郎身上去了。
「唉,多少年没见到这样年轻的状元郎跟探花郎了,前几届的不说状元郎是位三四十岁中年,探花郎都长得平平无奇,没什么看头。」
「这你就孤陋寡闻了吧,瞧见沿街酒楼那些雅间了没?早就被富商和世家娘子包下,专供今日一睹探花郎风采的!没成想这状元郎竟不逞多让!」
「有你说的这么夸张么?」
「夸不夸张等状元郎过来,咱一见便知分晓。」
话音刚落,便听前头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礼乐声,街上人群也都沸腾起来,「来了来了,进士来了!」
只见两排官兵开道,在青袍礼官的引领下,新科状元、榜眼、探花及余下进士皆身着红色锦袍,腰系玉带,乌纱为帽,帽檐簪着娇艳欲滴的鲜花,骑着
马一溜儿行来。真真是面带红光,神采飞扬。
人逢喜事精神爽,便是容貌平凡,不再年轻,如今骑在这马上接受百姓们的欢呼与仰望,这份春风得意叫人的精气面貌都变得不一样,遑论本来就容貌迤逦的状元郎?
同样是着红袍,当先骑着白马的状元郎面如冠玉,眉清目朗,愣是穿出一种与众不同的高贵气质,尤其薄唇噙着的那一抹浅笑,风流个傥,潇洒俊逸,直教百姓们赞叹不已。
「状元郎真是太俊了!」
大姑娘小媳妇们激动得面红耳赤,她们本来是来一睹探花郎的风采的,谁知竟然被打马走在前面的状元郎吸去眼球,纷纷把怀中的绣帕、鲜花、荷包之类的物件跟不要钱一般,雪片般纷纷扬扬朝着探花郎砸过去。虽知道这是她们得不到的男人,然而有生之年能见到这神仙般的人物,也是一件值得纪念的事。
「诶呀!快瞧探花郎,好生俊朗!」紧随其后噙着温和的笑意的探花郎光彩耀眼,清隽儒雅恍若天人!
楼阁上的千金贵女们瞧见这丰神俊朗的少年,也都暗暗记在心里,决意回去请家中父母打听。
只是可惜刚刚把准备扔给探花郎的绣帕、鲜花等物件都扔给了状元郎······
「这探花郎模样生得这般秀气俊美,瞧着比状元郎还要周正些。」
这是句实话,单论皮相汪家辉生得更精致。
不过,崔延可是文武双全带着股阳刚之气!
······
谢玉珩自从汪彤儿遇刺昏睡不醒后,身上被剑刺穿胸的谢玉珩,自己的伤不顾,衣不解带,敖红双眸。他不顾伤口还没好全乎,便日夜守护在汪彤儿床头,给她洗脸,给她身子按摩穴道。只除了换亵衣擦洗身子是大美跟赵雯来做,其余都是自己亲力亲为。之后,等伤好得差不多,便每日除了早朝,其余什么事都不管,回来陪着汪彤儿。.>
他心中早有主意,等汪彤儿苏醒过来,立马请皇帝赐新府邸「总督府」的牌匾。
至于自己这个世子爷的身份不要也罢······
这样子,才能不被那世子的身份所羁绊,想娶谁是自己的权利。
加之,如今小姑娘的身份是「逍遥侯」啊,哎——追妻之路漫漫啊!
由于汪彤儿还昏睡没醒过来,皇帝封她为逍遥侯的旨意得等她醒过来接旨才算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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