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洛倾心道:就她和秦御修水火不容的关系,秦御修哪儿来得资格捉奸?
“闲聊,王爷看不出来么?”
南洛倾漫不经心的走到秦御修身边,视线轻扫过他。
不得不说,打扮后的秦御修惊才风逸,即便瘸着一双腿,还是品貌非凡。
“闲聊什么,让本王听听?”
秦御修这话说得没什么毛病,就是听起来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南洛倾心道:想来也是,就算秦御修厌恶她,但也不想自己头顶戴绿帽。
“这你就要问大皇子殿下了。”
南洛倾本就没有闲聊的兴趣,是秦泰然非得追着她问个不停。
既然如此烦人,那就将这烫手山芋丢给秦御修解决好了。
她乐得看戏。
秦泰然见到秦御修其实是有些发怵的,他从小就怕这个年纪与自己相仿的皇叔。
他尴尬一笑,解释道:“皇兄误会了,刚才见皇嫂不费吹灰之力的将一人从泥沼地里救出来,皇弟就多问了两句。再加上皇兄刚与南姑娘成婚,竟然没有一起来宫中,皇弟同样好奇不已。”
场面话听上去十分漂亮,秦泰然其实是盼着两人关系不和,这样一来,他便有机可乘了。
毕竟在上京都城,这么多年,秦泰然好不容易发现个性子有趣的姑娘,自然不舍得放弃。
秦御修轻蔑一笑,凛声道:“本王不过是给王妃取衣裳去了,耽误了点功夫。倒不知道在旁人眼中竟有这么多层意思。”
话音刚落,秦御修便解下披风,披在南洛倾的肩上。
“夜深露重,王妃可得保重身体。”
这话竟含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南洛倾肩上一重,披风上还夹杂着秦御修身上独特的药香和微烫的温度。
她心中微讶,面上却没有显露出半分。
秦御修又整什么幺蛾子?是要在秦泰然面前宣布占有权么?
“皇弟还以为皇叔并不喜欢新娶进门的王妃。”
秦泰然对这一妆婚事有所耳闻,都说御王喜欢的只有宋玉绻一人,而南洛倾与宋玉绻的死有关,御王对南洛倾这个毒妇恨之入骨。
上京无人看好他们这一对。
如今看来,两人的关系竟然不错。
是传言有误,还是两人的关系变好了不少?
“本王喜不喜欢,何须与你们知会。”秦御修面目严峻,他的事儿轮不到秦泰然来指手画脚。
秦泰然知晓秦御修的性子阴晴不定,并且谁都不放在眼里。
就连他在秦御修面前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他不愿再在此地耽误功夫。
“宫宴即将开始,皇弟就先过去了。”
秦泰然其实还想与南洛倾再聊两句,但在秦御修的冷凝之下,他不敢多说什么,行礼后离开。
这时,一道黑影闪过,定睛一看,正是去执行任务的安雨。
安雨喘着粗气半跪在秦御修跟前,恭声禀报。
“王爷,您要得东西属下已经取来。”
“御林军那群废物,必然是拦不住你的。”
安雨收好装着天山雪莲的锦盒,见秦御修衣裳单薄,他担忧出声:“王爷,您的披风呢?夜里寒凉,小心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