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阿姨,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疼得厉害吗?”
刘阿姨脸色苍白,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费力的点了点头。
紧紧的握住了苏向晚的手,仿佛这样便可以缓解腰椎传来的丝丝疼痛一般。
苏向晚小心翼翼的掀开了柳阿姨的衣裳,朝着柳阿姨轻声的道:“柳阿姨,我等会给你针灸,然后为你按摩,这样会好很多。”
“您放心,我是学过医术的。”
柳阿姨使劲的点了点头,她的眼里满是信任。
苏向晚微微一笑。
她回到卧室取出了针灸盒和两张膏药,打算为了柳阿姨针灸。
苏向晚打算做的是三寸针。
在腰椎之上插三根针,每个针都只入三寸。
过半个小时便推出一点。
这样直到二个小时之后,疼痛便会消失,再以按摩为手法按摩腰椎便可化去淤血,融通血管。
苏向晚的膏药则是最后的步骤,贴上膏药再休息一阵便会好了。
苏向晚看过了柳阿姨的腰椎。
苏鸢歌虽然用了十足的力气,但好在苏向晚反应及时,拉开了苏鸢歌。
不然恐怕柳阿姨当场便会晕过去。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专心致志的给柳阿姨针灸。
半个小时之后,果然有了起色。
柳阿姨的脸色虽然还是很苍白,精神却好了许多。
她满是感激的朝着苏向晚看过来。
“晚晚,你现在真是太厉害了,我刚才被针灸过后便一点也不疼了!”
“可是你怎么会学会医术?我记得你小时候可是最讨厌背书的了,常常都要我们哄着才肯去背书呢。”
那时候的苏向晚又娇气又天真,日子永远都那么快乐,每天最大的烦恼就是妈妈怎么还没有回来。
可现在,苏向晚却医术精湛到绝妙的程度。
苏向晚握住柳阿姨的手。
“妈妈重病之后,我便一直想找办法救妈妈,所以我才学了医术,幸而我运气好,堪堪学成了几分。”
柳阿姨满是心疼的看着苏向晚,她眼眶微微湿润,语气也带着关切。
“晚晚你吃苦了,这得多苦才能学的这么好啊。”
苏向晚笑了笑。
她如今想来倒不觉得苦了,只觉得曾经的一切都来之不易。
“柳阿姨,都过去了,更何况您看见了,我现在不是很好吗?我已经结婚了,斯年他待我很好。”
苏向晚声音温柔的安抚着柳阿姨。
言罢微微一沉,便又轻轻的按了按柳阿姨的腰椎。
她低声朝着柳阿姨道:“我给您敷上药膏,您先去好好的休息一下,您的房间我也准备好了。”
苏向晚给柳阿姨敷上了药膏,搀扶着她走进了保姆间里。
保姆间便算是一个完整的套房了。
窗明几净,开阔视野,阳台上还能晾晒衣物。
柳阿姨面怀惊喜,朝着苏向晚略微有些不可思议的道:“晚晚,你是要聘请我了吗?”
苏向晚微微一笑。
“是啊,柳阿姨你可得好好的休息休息,照顾好自己以后才能照顾我呀。”
“月薪我还是按之前的来,一个月八千,每周可以休息一天,你看怎么样?”
柳阿姨当然是应承了下来。
“可以可以,我都听晚晚你的。”
苏向晚因为苏鸢歌而被破坏的好心情霎时便重新回来了。
她抬起头看向柳阿姨,朝着柳阿姨轻声的道:“你先好好休息。”
她说着便起身,轻轻的关上了门。
顺势掏出手机给霍斯年发短信说自己已经请到了保姆,并将自己和苏鸢歌的事情也发短信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