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回到现世界的苏灿反正还是要重新踏上修行路,现在的身体又还年轻,有足够的寿元和这凡人留下的诡异来决斗。
慢慢磨着呗。
至于这点被火烧的酷刑,与彻底的解决六年前的那件事相比,与自己能在现世界真正意义上开始无后患的修炼相比,这点磨难算得了什么?
而且,疼痛是一种非常奇怪的东西,疼的久了,反而会觉得也没那么疼了,甚至有些天赋异禀的选手,还能从中体会到爽...
甚至还有奇葩的,如果哪天不疼了,还会觉得不舒服...
当然,这种抖唛苏灿自己是理解不了。
但他在龙守天下的时候倒还是真的见识过这类门派的魔教徒,有的是越是感觉疼痛或者愤怒,越是战力越强;
还有的是一直给自己装备着各种的刑具,一直让自己疼着、苦着,打架的时候,去掉刑具的瞬间,反倒会获得异常强大的力量,有时候甚至能在低境界的时候越阶杀人。
这其中的原理苏灿不太了解,但总觉得这帮人不光战斗形式怪,就连平时的修行和生活都搞得神神秘秘奇奇怪怪的...
苏灿自己不接受,但他表示尊重。
这世上,所有的存在,都有其合理性;而且,这些人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喜好,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功法存在并且流传下来...
那必然是尤其因果或者市场。
既然存在,那就是道的一种体现。
世间大道冥冥,这里受了委屈,就得再另外一边补回来;今天欺负了人,明天就得小心被报复;今天愚弄了世人,明天就得小心被世人愚弄。终究得知因果造化尔~
...
体内涅槃之火与紫黑色的诡异拉锯战还在继续,体外的世界,外面已经蒙蒙天色逐渐亮堂了起来。
病房外面已经开始有嘻嘻索索的声音,这是有其他留宿陪护的病人或者护工开始洗漱。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苏灿自己都已经疼的麻木了。为了不影响白天被家人父母看出来自己有什么异常,自己下床来的卫生间洗漱。
毕竟这一晚的折腾,他自己也不好过,而且涅槃之火的焚烧相当于另一种形式的洗精伐髓,此时他的全身都分泌出有些黏糊糊的东西,被灼热的体温一炙烤,都怕给去往卫生间的路上掉一地...
但,怎么说呢...
从身上一块块扣下、或是掀掉这像是薄瓦片似的干燥后的分泌物时,竟然觉得...还挺爽...
扣完了这些,爽过之后,草草的洗了一个澡,等他出来的时候,弟弟苏默也已经醒来。
而且正望着自己昨晚用来和营养粉的大碗发呆...
表情看着有些不太自然的样子...
“想什么呢?我是昨晚锻体,中间需要补充才吃的,不是因为那碗粥没吃就让给了你...”苏灿推了推他:“别杵着啊,早上起来不洗漱?不给我去打点人吃的饭?”
“这营养粉我都吃了六年了...你不会真觉得我这身体如果不是因为修炼,会饿得大晚上的偷偷喝这玩意?”
苏默听苏灿这么说,也就懂了。
虽然自家亲哥这有时候有点啰嗦,现在都三千多岁了也没有成熟一点,没挨够社会的毒打攒下足够的社会经验...
但这种想要啥会直说的直球选手,谁能不爱呢?虽然态度糙了点...
但,记起来他昨晚就说,今天给自己传授修行功法...
这熊一样的大嘴一下子就又咧到耳后根去了,当即乖巧又谄媚的做作出最可爱的凶猛棕熊模样,问:“哥...那传授我功法的事...”
“我肯定得是要最强的那一种!”
“比如,我要成为剑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