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魏家正屋,陆棋正和魏老爷和齐玉娘用餐。
魏老爷面沉似水,显然表示着心情很不愉快。
几个丫鬟在厅堂里随时待命,其中就有香兰。
香兰很着急。
少爷说了把她要去,这对她来说就是翻身改命的机会,此时就是最关键的时候。
少爷若是在用餐时开口,那大事可成。
否则,要是少爷忘了,她又指不定要等到什么时候。
恨只恨,煎药的时候没有刻意央求少爷,给少爷留下深刻印象,恐怕,少爷此刻都忘了自己。
香兰这边急的都要哭了,陆棋用餐却风轻云淡。
心中思忖着妖物。
这妖物能让北阳城中几家的儿郎精气衰竭而亡,却没敢直接现身,说明可能并不强大。
但即便并不强大,也不是普通护院和武林人士能对付的。
他之所为认为甘立春不行,就是因为甘立春17岁前没出过手,17年后只出过一次手,她现在就34岁,那说明行气的时间也没多久,法力肯定不雄厚。
沉吟着,直到老爷子怒哼一声,开口道:
“齐儿,你现在可知错,可肯悔改?”
陆棋回过神,就见齐玉娘正给自己使眼色,顿时意识到这老爷子在说什么。
不由无语。
别人家的老爷都恨不得自己的后代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这魏老爷倒好,恨不得自己的儿子化身播种机器,一刻不停地播种。
香兰此刻已经手心冒汗,手脚发凉,陆棋正了正神色,开口道:
“父亲,您说的是,经过深思熟虑,我已经痛改前非,决定再近女色!”
一番话说的大义凛然,魏老爷却不觉得怪异,反而喜笑颜开。
心中沉甸甸的石头终于落了下去。
但旋即笑意微收,冷哼一声开口道:
“既然痛改前非,为何将荷花和秋叶撵出房去?”
随后看向齐玉娘,目光不善:
“你也是,为何就由着齐儿的性子来?”
齐玉娘幽怨,由着魏齐性子来的还少吗?
但这个话,她还真不好接。
因为魏齐提出后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自然有她的一分私心在。
没有这两个丫头缠着,魏齐自然会来找她了。
正不知怎么回答时,陆棋开口了,微笑道:
“父亲,是这样的,荷花和秋叶在孩儿身边也有数月了,再好的花看久了也是没新鲜感的,不如放到别的地方凉一凉,再见必是小别胜新婚。”
魏云泽皱眉道:
“那你也不能闲着,难道你刚才说的蒙为父的说辞?”
陆棋摇头道:
“那不能,我已经有人选了。”
说完,向眉清目秀的香兰一指道:“父亲,就她了,香兰。”
香兰顿时大喜,为了掩饰不矜持的神色,害羞地低下头去。
魏云泽等了片刻,却见儿子已经说完,冷哼一声道: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