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一阵急促的鼓声响起,土墙两端涌出无数军卒将杨延平五千人兵紧紧围困住。源源不断的士卒挥舞着的利器往城门方向冲来,岳飞大声命令:“弓弩射杀靠近城门的敌军,来一些勇士随我一道把守城门,等待杨将军归来。”数百悍勇之士紧紧跟随岳飞,冲到城门之外准备与敌军短兵相接。更有整整五百刀斧布在城门之后,一但敌军攻势过猛就趁乱
劈杀,将城门关闭。
杨延平冲上土墙之后,一杆长枪泛起重重金光。、、必杀技交替挥洒,在敌军之造成巨大的伤亡。王猛见杨延平凶猛,不由叹道:“好一位当世猛将。偌,去将这位猛将留下。”联军阵飞马跃出数员猛将,遥遥斜指杨延平。
杨延平杀得性起,从土墙东面杀向西面,又从西面杀回东面,那些笨重的投石车早就被杨延平的枪芒扫得粉碎。杨延平任务完成之后才发现自己士卒被切割成数块,包围在重重敌军之,当下一声虎吼,从土墙坡顶杀下去,前去接应被围困住的士卒。
城门至土墙这段距离到处都是敌军,岳飞站在城门最前端,一杆枣木长枪左挑右刺,将敌军拦截在城门之外,身畔百虎贲之士一个照面就只剩下二百余人。联军尸体堆积如山,待敌军一涌而上,岳飞就发动专有必杀技能,然后快速围着城门附近游走一圈,留下无数被烈焰烧成焦碳的残骸。一时之间,联军望见岳飞皆退避舍,不敢靠近,生怕那神龙烈焰突然出现将自己焚成焦碳。
杨延平杀意正浓,一杆金枪已饱饮鲜血,正跃马大杀四方。一股大力传来,险些令杨延平把握不住的金枪,一员银袍铁甲的大将横地杀出,拦住了杨延平的去路。
杨延平大笑道:“好,总算出来个有份量的。来将通名,某家枪下不杀无名之辈。”
那员将领大声喝道:“取你性命者,郑国裨将向宠是也。”一舞大斧,拍马冲杨延平劈去。
两人走马观花似的拼杀了十数招,杨延平眼角瞧见又有数员将领将自己团团围住,心知这些将领是专门对付自己的。当下放声大笑道:“某瞧你斧法有几分精妙,可惜眼下你我沙场争战,某没时间瞧完你这路斧法,就留你一个全尸吧。”金枪暴闪,无数枪芒飞旋,猛然间已是发动必杀。
向宠大骇,大斧左右急劈,想要将重重枪芒劈散。枪芒闪过,向宠大斧坠地,摸了摸被枪芒击碎的咽喉,嘟囔道:“好快的枪。”气绝而亡,从马上坠下,尸首被乱军踩得粉碎。
杨延平不屑的嗤笑一声,道:“这就叫好快的枪?没眼力的家伙,子龙的枪法那才叫真正的枪速。”将屈卢浑金枪一提,也懒得问敌将姓名,一催坐下通天战马,直直往敌将杀去。
岳飞见敌军越来越多,关隘上弓弩已隐隐压制不住敌军,当即暴喝道:“所有人退回关隘,鸣金示意杨将军退兵,速走,我来断后。”抢到城门口站定,时不时发动专有必杀技,让联军心惊胆寒不敢靠近。
关隘上鸣金之声大响,杨延平荡开敌将长刀,冲身后亲卫大声喝道:“你等速速回城,某稍后便来。”长枪忽地刺出,将劈向自己的大斧挑开,转身金枪横扫,将几员敌将迫退,一催坐骑,往城门方向突围。
五千士卒短短功夫已伤亡近半,杨延平一路冲杀,将被围军士尽皆救出。联军五员大将见杨延平浑然不将自己五人看在眼里,纷纷大怒,急催坐骑将杨延平在斜坡之下团团围住。联军士卒不敢靠近岳飞,回身将杨延平围得水泄不通。
杨延平见归路被阻,不由大怒,回身与五员敌将战成一团,麾下二千余士卒组成一个圆阵,艰难的往城门处突围。岳飞频频施放击杀敌军,体力飞速下降,如今体力已不足成,心急杨延平被围,但也无能为力,只得牢牢守住城门,期待杨延平能突破重围。
杨延平见城门处岳飞独立千军,身畔尸骸已是堆积如山,知道岳飞是在接应自己突围。看了看重重围困住自己的敌军,心知今天恐怕是在劫难逃了,当下放声大笑,冲城门方向吼道:“鹏举速速归城,绝龙壁绝不容失,杨某今日若是战死沙场,死得其所。”
岳飞放声道:“绝龙壁重要,杨将军一样重要。但教飞还有气力,就在此等候杨将军归来,若飞气力不支,自会闭门紧守关隘。杨将军速速突围,飞在此接应将军。”关内百弓弩端着强弓劲弩射杀城门方向的敌军,岳飞趁屹立在城门正,缓缓恢复体力。
杨延平大笑,金枪爆出无数金光,冲麾下那二千余军士冲去。联军大将眼见杨延平枪芒凶猛,四下散开避开锋芒,被杨延平成功冲到二千士卒旁。杨延平大喝道:“众军士听令,结锥行阵,向城门突围,杨某断后。”
联军五将闻言大声呼喝麾下士卒堵截,拍马急追杨延平。军阵密密麻麻皆是敌军,马匹根本无法急驰,杨延平端坐马上,左挑右刺,渐渐被敌军包围,与麾下士卒越距越远。
联军五员大将将杨延平团团围住,轮番从不同方向攻向杨延平。杨延平挺枪相迎,架住斜刺里递过来的大刀,一拍坐骑避开大斧,左将一杆长枪挟在肋下,用力一拖,将长枪从敌将掠过,远远抛开。右长枪回旋,将那些士卒递出的兵器荡开,一提坐骑,长枪猛然下劈,六道光柱凭空闪现,射入敌军士卒之,飞撒起一篷血雨。
敌军那使大斧的大将,大喝道:“区区必杀技能何足到哉,且让你见识见识某家的段。”大斧举过头顶高速旋转,猛然下劈,狠狠击打在地面之上,扬起阵阵尘土。
杨延平见这敌方大将力道刚猛,击打在地面之上只击起一些尘土,连个细坑破洞都没有,不由放声大笑道:“兀那敌将,你这段就是扫扫地面的灰尘么?哈哈哈。”
那敌将只是提着大斧放着杨延平冷笑,其它敌将与士卒纷纷逃离杨延平身旁,在这密密麻麻的战场之上,杨延平身边方圆丈的空间都没有一个敌人。杨延平暗暗心惊,提枪驻马缓缓回复体力,眼冒精光死死盯住敌将,寻思着那敌将所谓的段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