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的头发为了方便戴头盔忍痛剪掉了,不然这条裙子加一头齐腰金发,那真是完美的蛇饵。
是的,第五月把头发染成了金色,而且是用炼金药剂染的,完全看不出后天的痕迹。
而她的脸也经过了专业化妆师的修饰,看去就像个混血吉普赛女郎。
“我说,你这身也太别扭了吧?”
第五月吐槽道。
“我也觉得。”
希姆莱板着脸说道。
他被强制换了一套说唱歌手套装,超大的恤拿来当遮阳伞都够了,那条大金链子粗得能栓狗。
当然,为了和人设相符,这条金链子假得连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这也是为了冲淡希姆莱身的精英气质。
所谓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就算是杀手穿魔法天女的裙子后也很难有什么冷感。
当然,开枪的时候除外。
“你说咱们这组能碰吗?”
第五月问道。
考虑到她只是个外援,所以叶胜把她安排到了第一个案发现场附近。
一般来说,凶手重返这里的几率是最低的。
“不知道。”
希姆莱摇头道。
说完这句以后,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倒不是他对第五月有什么意见,而是性格如此。
这位来自慕尼黑的狮心会新人,是个社恐加恐女。
这样的安静保持了一会儿,第五月叹了口气,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尴尬倒是其次,主要一直这么不说话,傻子也能看出来有问题了。
正当她准备找话题的时候,突然眼神一冷。
“你就是坨狗屎!”
她用英语说道。
“什么?”
希姆莱一时没反应过来,还用的是中文。
“我这么性感,有的是男朋友,下地狱法克你妈去吧。白痴。”
第五月把咖啡杯砸到了他的身。
这惊人的一幕引来了许多目光,连咖啡厅里在聊天的人也都屏住呼吸,通过橱窗往外看。
“你这个彪子,没有我你什么也做不到。”
希姆莱终于反应了过来,用英语大声地说道。
他的语气还是没有说唱歌手的s,不过那种气急败坏的感觉还是演出来。
“没有你我只会活得更好,法克鱿!”
她朝希姆莱举起两根手指,然后转身就走。
“你要去哪儿?你哪儿也别想去。”
希姆莱试图拉住她的手。
“去死吧。”
第五月一包扔在他脸,希姆莱踉跄坐下。
“哇哦。”
围观众人发出惊呼声。
她跌跌撞撞地离开咖啡馆,快步朝着远离希姆莱的方向走去。
第五月低着头在巷子里转来转去,直到前面没路了才停下来。
“呜呜呜。”
她靠着墙角缓缓蹲下,双手捂着脸大声地哭泣。
悲伤的程度大致相当于头发被剪掉的时候。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还好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