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无所谓。
越是难搞目标,他就越喜欢。
张隼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
“滋滋……”
车里的对讲机,传来了电流声。
张隼知道,自己快到了预设的撤离点,拉开车窗,望向一座大楼的楼顶。
在黑漆漆的夜空下,能隐约见到天台上的人影,正用望远镜,仔细观察。
而车内对讲机里,也恰好传来他的声音。
“差佬的车距离不算太远,你们最多只有两分钟时间!”
“两分钟?足够了。”
张隼摘下面罩,神色格外轻松。
“准备换车,这辆就停在巷口,烧了吧。”
……
和联胜揸fit人惨死街头,歹徒在警署门前公然作案!
翌日,阿乐望着报纸上的头版头条,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在警署大门前杀人,和义安的人,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凶残,大胆!
撂下报纸,望着面前空荡荡的会议桌,阿乐心底那股不顺的气,更堵了。
“阿哲,我不是说了要开会,他们人呢?!”
望着怒气滔天的林怀乐,阿哲面露苦笑。
“吉米仔说他生了病,要在家修养几天,鱼头标说有批很重要的货到港,他要亲自去接,大D要在家里看球赛,火牛哥……”
“够了!不用再讲了!”
听到这,林怀乐怎么可能还不明白。
这些人哪里是有事要忙,分明就是怕了,躲了!
就像李文航这几日不曾出面一样,现在他们和联胜的这些揸fit人,也都因为高佬的死,而怕被和义安的人在暗处打黑枪……
不,甚至已经不能说是暗处了。
这群王八蛋,连在警署门前都敢下手,分明就是硬着来!
阿乐靠坐在椅子上,双拳紧握。
自打当上坐馆,他就诸事不顺。
现在也快半个月过去,和联胜别说长进,甚至还接连死了两位揸fit人,要是再拿不出点成绩来,他怕是会变成吹鸡,成为第二个有名无实的坐馆!
“电话给我。”
阿哲将电话交给了林怀乐,识趣的退出门外。
在短暂的忙音过后,电话很快便被接通。
阿乐强压着心底的怒,沉声咬牙道:“当初是你主动找上门,说东英会撑我吞掉和义安的,你们东英的人呢?”
“哦,乐哥啊,没错,没错,话我是说过,可你当初不是讲,只要我们东英不出来拖后腿,你自己也能搞得定吗?怎么突然变卦了?”
顿了顿,不等阿乐回话,电话对面的人又接着一拍脑袋,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哎呀,你看我这记性,都忘记今早的新闻了,哇,在警署前枪杀和联胜揸fit人,和义安真是够凶,难怪乐哥你现在会改口,我都好惊啊。”
“耀扬,少说废话,我问你,东英的仇,你到底还报不报了?!”
“仇我当然要报,不过那是我们东英的事,至于你……自己想办法喽。”
伴随一声轻笑,耀扬轻佻的挂断了电话。
“耀扬……我干你老母!”
阿乐后槽牙咬的“咯咯”作响,随后用力拍桌,朝外面怒吼。
“阿哲,传消息出去给那些枪手们,明早我就要李文航上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