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了?
易安的大脑有些恍惚,她摇了摇脑袋。
“还以为你死了啊,臭小鬼!”王译一张臭脸甩过去,“怎么又回来了!”
“哈,其实还真死了一次。”黄毛摸摸后脑勺,其实他的黄毛早就被剪了,现在是一头黑色短寸,只不过懒得取名字,所以还是叫他黄毛吧。
“所以呢,”王译很忙,低着头把面团拉长,扔油锅里,“现在情况怎么样。”
“嘿嘿,”黄毛光站那笑着,少见得流露出窘迫的表情,“我在外面找了个工作,现在在公司上班。”
“不错嘛,”看得出王译很高兴,就连和面的动作都欢快了许多,“看样子不用让你来帮我忙了。”
黄毛一听,初哥样瞬间消失,又变回当年的社会少年,“老大,不管我过怎么样,你永远是我老大!别说帮啥忙了,要我杀人什么都行!”
“duang!”
寒光一闪,菜刀直插进砧板里。
王译脸上的刀疤一阵扭曲,厉色道:“那去杀啊!”
“额......”黄毛怂了,“我这不开玩笑嘛。”
王译轻笑,给了他头上一巴掌,“不学好,给我去把油条送那阿姨那儿去,快!”
“我来吧。”温文尔雅的声音强行插进了一老一少之间。
你丫说谁老呐!王译刀疤又开始扭曲了。
“你好,我是阿黄的哥哥。”俊俏的脸张口说话,吸引了铺子里一票的女性。
“那个......我不叫阿黄,不能因为我以前是黄毛就叫我这种狗的名字是吧。”黄毛在一旁小声的申诉,但被无情地忽视了。
王译和阿黄的哥哥眼神交错而过,“嗯,你好,既然你这样说,就把豆浆送过去吧。”
“那个,实在不行叫我阿橘也行啊,猫总比狗好吧......”黄毛的声音被周围的人声淹没了,俊俏的男人没经过一桌都会有姑娘尖叫。
俊俏的男人端着笼包子,姿态之优雅,犹如米其林三星的服务员,但容貌之秀丽,又想站立在门口的赛巴斯......
在奶奶的桃花眼注视中,他放下包子,俯着身子微笑道:“您好,这是您点的包子。”
奶奶觉得自己回到了年轻的时候,想起了村头那坐着拖拉机离开的少年。
王译摇晃着脑袋,轻轻瞥了眼那边,看着偷着在背后狂甩的手,轻笑嘲讽:“娘的谁让你这么端包子的,不烫死你!”
“喂,阿黄你哥叫什么,小白小黑还是大橘?”有早起上学的学生妹贴着黄毛问。
黄毛急切的解释,“我才是大橘,他叫阿黄!”
没有理会背后的喧嚣,俊俏的男人抬头挺胸,直视着前方深邃的小巷。
那里的拐角处,女人正探出半个身子,悄悄望着这里,看不出什么表情,除非你贴近看,或者有镜头给个特写,那么可以看见女人眼中的瞳孔正在扩大。
好久不见了,小姐。
男人比出嘴型,一脸奇特的笑容。
易安皱眉,缩回身子,快步朝事务所走去。
她边走边想。
辣个男人刚刚在说什么?
她又不懂唇语,也没写轮眼。
那么装逼干嘛!
易安有些不满,她站在事务所门前,左右看看自己两只手,再看看装着钥匙的包。
鼓了鼓嘴,直接转身把放有辣椒的豆浆扔垃圾桶了。
这才空出手拿钥匙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