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盼儿被萧凡偷袭,而她却从来不是一个喜欢被动的人。
赵盼儿坐直身子,手搂着萧凡的脖子,手肘撑在他的肩膀上开始居高临下的发起了反击。
萧凡虽然很喜欢赵盼儿攻气十足的样子,也很享受现在这种状态。但身为男人的尊严不允许他搂不还手,亲不还口。
萧凡当即一手环抱着赵盼儿的柳腰,一手托在她脑后,发动了自己的防守反击,正当他准备在赵盼儿溃败之际乘胜追击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你们什么人?怎么能随便闯入内院?”传来的是贾全焦急的质问声。
听到外面的声音,两人迅速分开,当两人刚收拾好略显凌乱的衣衫和头发,书房的门便被粗暴的推开。
冲进书房的萧钦言疾步走到萧凡面前,关切的察看着他:“凡儿,听说你受伤落水了,而且还得了失魂之症。我派你忠叔过来接你,你为何不跟他回家啊?还得我这当老子的连夜几百里跑过来看你。”
萧钦言这副为子担忧的慈父做派,这种关心在萧凡前身的记忆里可从来没有过,不由的失笑道:“父亲多虑了,孩儿的伤势早已恢复,至于失魂症更是无稽之谈。”
“既然你早已恢复,那为何不早早归家呢?难道你不想念我和你的母亲?”萧钦言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指责着萧凡。
“我自然是想念您和我母亲的,只是......”说着便牵着赵盼儿的手向萧钦言介绍:“这便是那日救我的女子,叫赵盼儿,我与她一见钟情,明日我便要正式娶她为妻。父亲来得正好,明日你便高坐上位,我们两个到时候给你敬茶。”
萧钦言闻言暴怒的数落着萧凡:“简直混账,这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连事先居然连我和你母亲都不通知就私定终身,你眼里还有没有父母?”
数落完萧凡后又平静下来一脸和善的对赵盼儿轻声说道:“你就是救凡儿性命的赵盼儿吧,长得确实相貌出众,难怪这小子对你一见倾心。你跟凡儿也算的上郎才女貌,他能娶你这样的贤惠的女子为妻算是他幸事。”
“我和他母亲也不反对,想我也是寒门出身,我们萧家自然也就没有什么门第规矩。”
“只是你们这婚事准备的太过匆忙,而且过于寒酸,实在是委屈你了。要不你们另择他日,到时候让凡儿风风光光的迎你过门?”
赵盼儿见萧钦言对自己态度温和,言语间也不反对自己和萧凡的婚事,虽然心中感到讶异,但还是一喜,行了一礼后谦虚道:“相公过誉了,我并不觉得这婚礼寒酸,也没什么好委屈的,而且我们两个婚事一切都由凡郎做主。”
“好啊,你将来肯定是个贤惠的好娘子。对了,你籍贯哪里,家里又有什么人,做的什么营生啊?”萧钦言没有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缠,而是像一个普通的父亲一般和善问着赵盼儿。
萧凡一听,正准备挺身而出,就被赵盼儿拉住后用眼神制止。
赵盼儿上前恭敬的回答:“回相公,小女子原籍邓州,家父乃是宁边军都巡检使赵谦,后九岁因父罪没为官奴,十六岁得太守恩令脱籍归良。脱籍后至今一直以卖茶为生,如今家中仅我自己一人。”
“够了,别说了!”萧凡见赵盼儿越说越难受,便立刻阻止她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