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三个大爷落座后,罗建国说,“三个大爷作为咱们院的管事大爷劳苦功高,这个大家都看在眼里,但是小子在这里却有些心里话不吐不快,如果说的话,惹到各位大爷了,麻烦担待些”。
语音一顿又接着说,“一大爷最近几次针对我是为了什么?”一大爷刚想张嘴解释,罗建国摆了摆手,“其实不用解释,为了什么不少人都知道,骑马我知道,三大爷也知道吧!”斜眼瞅了一下二大爷,这老货肯定不知道。“后院老太太也能猜到,就连那个整天骂东骂西,骂天骂地的贾家老婆子也能猜到”,三大爷在那里若有所思,“一大妈人心善,如果真有什么事,我肯定愿意伸把手,一大爷,你觉得你用了那么多的心计,以后遇到事,被你算计的人,还愿伸手吗?”
“一大爷其实傻柱就挺好,别再瞎琢磨了,如果一大爷还想再掰扯掰扯,那咱爷俩就手段尽出,怎么说?我也是贫农出身的工人阶级,还是军属”,“这些都是小子的猜测,如果猜测错了,相信一大爷大人有大量,以前的就当咱爷俩的一个玩笑”,一大爷被小辈训了一通,心里有气,却也说不出什么,“你小子眼里是越来越没有这些长辈了”二大爷还是那么刚,三大爷却低着头不说话。
“三位大爷,天儿不早了,改天小子给三位赔罪”……
把三位大爷送走后,罗建国心里也有点来气,“爷本来是来看免费电视剧,你们偏偏要给我加戏”。
……
二大爷回家后,二大妈问都发生什么事了,这是想后宫问政呀,“傻罗那小兔崽子,越来越不像样了,以后找机会肯定要收拾收拾他”。刘光福凑了过来,“爸,我帮你收拾他,你那下酒的花生米给我吃点呗”,二大爷火了,抡起旁边扫把就像刘光福招呼过去,刘光福扭头就跑,像泥鳅一样溜掉了,刘光福和刘光天这都是被训练出来了。
三大爷回到家后,把四个孩子叫到跟前,“以后你们跟罗建国说话都客气些,那个小子不简单”,“就傻罗有什么不简单的,我就能收拾他”,阎解成明显不服,闫解放也一脸的跃跃欲试,三大爷顿时有些火大,“我是老子,说什么你们就听着,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几个孩子在他的威慑下,表示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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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姨,弄了点花生,给你家弟弟妹妹们加个零嘴”,罗建国在街道王主任的办公室,嬉皮笑脸地说,“你小子不是最近捣什么乱了吧,有事说事,把东西拿走”,“王姨,我就是想把房子收拾一下,天儿要冷了,该收拾的地方收拾一下,另外想在家里修个厕所,通到最近的化粪池。”
王主任想不想,这也不算啥事,便应了,“行,改天我让师傅上你家找你,具体的你们商量”,“王姨,大主任就是局气,那王姨我走了,去晚了师傅好发火了”,“好,赶紧把花生拿走”,罗建国没有拿那包花生,就急匆匆的上班摸鱼去了,王主任看着那包花生,想着毕竟是这么多年在跟前长大的,应该没事。于是收下了花生。
天又变冷了,都感受到了初冬的寒意。院里的邻居们也加紧了冬菜的储备。罗建国领了自己冬菜的份额,也从鸽子市那里储备了一些,少量的白菜放入菜窖,大部分都放在空间里。
……
罗建国下班走到家门口,发现门口立一汉子,三四十岁,在洗衣服的秦淮茹也偷着打量着,汉子看着奔过来的罗建国,“你就是罗建国吧?我是王主任介绍过来的”,“哦哦,不好意思,怠慢了,屋里请”,让进屋,落座后,“请问怎么称呼?”罗建国主动问话,递上刚倒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