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齐对着阎解成喊道:“阎解成,你个混蛋玩意儿,那几块木头明明是咱们家的,你拿着做甚?”
“你们家的?刘光齐,你还要不要点儿脸了?明明是我们兄弟几个从后山带回来的。”阎解成回怼道。
“你他妈找打!”刘光齐说着就要冲上去。
“来啊,看谁先趴下!”阎解成丝毫不惧,大步迎上。
两人都有自家兄弟撑着,而且周围又都是眼睛,肯定不能丢了面儿。
周围街坊邻居赶紧拉住两边的人,这时,轧钢厂的工人也回来了,几位大爷也走了过来。
三大爷阎埠贵看向自己儿子,问道:“怎么个事儿啊这是?”
“爸,咱家门口不是有几块木头吗?那是我们兄弟几个从山上捡下来的。”接着指向刘光齐:“这混蛋玩意儿非说是他们家的,还敢动手,我就跟他们打起来了。”
三大爷阎埠贵看着地上这几块木头,确实没任何印象,他清了清嗓子,淡笑道:
“正所谓以和为贵,大家都是一个院儿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为了那么点物件儿伤和气,这几块木头确实是我们家的,你们呀,也就别争了,这件事就让他过去吧。”
“诶,老阎,你这话可就不地道了啊,这木头明明是我们家的,刚捡回来,准备修补修补屋子的,咋就成你们家的了?”二大爷刘海中听到三大爷想要把木头拿走,顿时不乐意了。
陈新年就站在一旁看戏,其实几块木头根本不值钱,但这是脸面问题,已经闹到这个地步,自然都不会相让。
他觉得,偶尔看看这些狗屁倒灶的破烂事儿,也是一大乐趣。
这时,他发现许大茂跟娄晓娥也凑了过来,许大茂身子靠前,毕竟闹事的是后辈,自己肯定得找机会出出风头。
而娄晓娥站在最后面,陈新年退到娄晓娥身旁,确认背后无人后,在她臀部摸了一把,娄晓娥赶忙拍了拍他的手,笑容洋溢。
两人并没有语言交流,全在肢体上了。
陈新年走到前面继续看戏,不多时,感受到异样的目光,抬眼一看,原来是秦淮茹正在看自己。
陈新年朝她展露笑容,秦淮茹顿时笑逐颜开。
自从经过那一晚,他才知道了一个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的,虽然自己已经结婚多年,但那种奇妙的体验还是第一次,仿佛有一股暖流充斥全身,让她忍不住抽搐,整个人如临仙境,望返流连。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
这时,一大爷易中海回到了院里。
一大爷跟傻柱一块回来的,见一大爷走来,众人都让开一条道,一大爷是院儿里的主心骨,凡事不管大小,拿不定注意都可以找他,他平日里也算公道,深得“民心”。
“哟呵!今儿个什么情况啊,你们两家搁这干仗呢?有点意思啊!”傻柱乐呵呵地说。
“傻柱,没你的事,哪凉快哪待着去!”许大茂怼道。
“咋的,老子等会就踢你,看还有没有我的事儿。”傻柱喊道。
众人的目光又被他俩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