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里又有女人,又有侍卫,还有太监的,可说不得明白。
杨广好像也没在意,放了李禺去了。
李禺来到官道,上了马背,打马准备离去,侧头看了杨广一眼后,知道他并不在意自己说的话,“陛下,切忌切忌。”
李禺打马行向官道北方,杨广皱着眉头。
“定宇宙,必防文?这小子不会是想让朕重用武将,而放弃文官吧。”杨广瞧着官道已没了李禺的马车,看向身边的太监自言道。
杨广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一个侍卫却好像听懂了。
不过,此侍卫并未提醒杨广。
杨广摇了摇头,不再去想李禺的话,骑上马背,继续围猎。
围猎之时,侍卫脱离他的岗位,不知去了何处。
离开的李禺,马步快行,一个时辰后,已是远离了那片山林几十里之外。
虽远离了几十里,李禺依然还是有些不放心,依然加快了脚步,“也不知道杨广他听得懂还是听不懂。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如果他再听不懂,就当我没提醒过他吧。”
据李禺所知。
杨广年轻之时是一名武将,但其文才极好。
如此简单的字面意思,如果杨广都没听出什么意思来,那只能说明杨广他或许早已迷失在权力当中去了。
李禺加快了脚步。
可有人却是并不希望李禺加快脚步。
一只箭矢,咻的一声,突然从侧面的山林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扑李禺右太阳穴。
箭矢的破空之音,传到李禺的耳中,立马翻身落马,“何人山林为贼,要置贫道死地!”
今日清晨,一支箭矢让他翻下马来。
这已是下午了,又来一次。
李禺心中非常恼火。
踢踏的马蹄声从山林中传来。
数十近百名全副武装的隋军将士出现在李禺的面前,把李禺截住。
须臾间。
一名隋军将领出现在李禺的眼中。
“你就是那跟陛下聊了半个时辰的小道士!哼,我还以为一个小道士有何能耐呢,原来也只是一个能被本将一箭惊得掉下马来的小儿罢了。”来人出言讽刺李禺。
李禺不认识亦未见过此人,但自己这才跟杨广聊了半天,这过去两三个时辰,就被隋军截住。
李禺再傻,也能知道,定是自己提醒杨广的话,被人传了出去,而且传到了宇文化及的耳中了。
眼前之人是谁,那更是不用猜,定是备受杨广信重的禁卫军上将军宇文化及了。
李禺站在马边,看着来人,又看了看山林深处,并未发现更多截杀自己的人后,从马身后走了出来,脸上挂着平淡之色,“阁下何人!贫道观阁下应该是一位将军吧。即是将军,何以要截杀贫道。”
“小道士,你不是跟陛下说什么‘定宇宙,必防文’吗!怎么,难道这么快就忘了!”来将喝道。
此时。
白狐从马车上把李禺的太清剑叼来。
李禺接过,心中更是有把握了,“贫道确实跟陛下说过此言,可此言将军又从何处得来?难道陛下与将军有说起过?”
“小道士,你真以为谁都跟陛下一样不知此言何意吗!哼,即然你敢挑唆陛下,那本将可放你不得!”来将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