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跟您没有关系,您少参与。”许大茂看了看跑出来看热闹的街坊们,“不好意思,大晚上的饶了街坊们的清梦,是我许大茂的不对,我许大茂在这里向街坊们道歉,可是没办法,被人家打上门来了。”
喘息了一下。
“大晚上砸玻璃,这办法你要是不缺德,还真想不出这么不要脸的招,挺好的一个四合院,怎么住着这么一位缺德绝户?砸我家玻璃!怎么个意思?想趁着晚上天气凉,冻死我许大茂,替你那个乖孙子报仇,可惜,我许大茂年轻,我许大茂身体好,我不怕冷,也不怕冻,您呀,省省心吧!”
许大茂故意冲着聋老太太那屋。
借着微弱的亮光,依稀可以看到窗帘后面躲着一个颤巍巍的身影。
估摸着被许大茂给气的。
“您自己都绝户了,眼瞅着就要死翘翘了,您还继续缺德,您不怕您死后没人给您料理后事吗?您不怕您死后被人戳后脊梁骨吗?我要是您,我一定不做缺德事,都他M老绝户了,还尽琢磨着缺德。”
“许大茂。”
“一大爷啊,我骂砸我们家玻璃的老绝户,你气什么?别告诉我,我们家的玻璃,是你一大爷砸的。”
易中海瞬间顿在了原地。
他也是急昏脑袋。
谁都听出,许大茂言语中所谓的那个砸他家玻璃的人,就是此时躲在屋内不敢出来的聋老太太。
或许是易中海的出现。
让聋老太太觉得她有了靠山。
之前被许大茂堵着家门大骂一顿不敢出来的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的出现了。
一脸的怒意。
尤其眼神。
更是夺人心神,就仿佛两道锋利的利刃,直直的朝着许大茂投来,要是眼神能够杀人,想必许大茂已经被聋老太太灭杀了好多次。
“老太太,您怎么出来了?”
易中海迎了上去。
因为是背对着众人。
所以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但是聋老太太的底气却一下子变得十足,一把推开了易中海,朝着许大茂逼了几步,后又觉得不好,退回到了原地。
“许大茂,你骂谁那?”
“骂砸我家玻璃的那个老不死的呀。”许大茂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您给评评理,大晚上的不睡觉,她缺德,也不怕缺德事做多了,被雷给劈死。”
“许大茂,我告诉你,你们家的玻璃,就是我老太太砸的,你想怎么着。”聋老太太开始倚老卖老,“你爹妈当初住这院的时候,他们也不敢跟我老太太炸刺,你一个老许家的的崽子,你骂我老太太。”
“老太太,我们家的玻璃,真是你砸的?”
“就是我砸的,我让你欺负傻柱子。”
“您承认就好,我也不需要您赔玻璃。”
“大茂,一大爷小看你了,你。”错意会了许大茂意思的易中海,以为许大茂既往不咎了,想着用高帽子糊弄一下许大茂,话说一半,他便看到许大茂随手将一块砖头抓住了手中,心一惊,道:“许大茂,你想干嘛?”
围观的人。
下意识的散开了一个大圈。
今下午许大茂一凳子差点敲烂傻柱脑壳的事情,至今还历历在目。
唯恐被祸及池鱼。
“一大爷,我这个人有怨报怨,有恩报恩,聋老太太平白无故的砸我家玻璃,我要是认了,是不是院内的人都可以骑到我许大茂头上拉屎撒尿啊,她砸我许大茂的玻璃,我还砸她聋老太太家玻璃,这叫玻璃还玻璃,谁也不欠谁的。”
手中的砖头,以抛物线的运动轨迹,被他抛向了聋老太太家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