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有极少部分抱着漠不关心的心态,视弱无睹。
这种事情比比皆是。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这应该与贫穷富裕,受没受过教育无关吧,这是人的本能,或者说是本性。
杨蛰不知道其他世界的人会不会也是这样,希望余生有机会考察一番。
杨蛰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心疼了?”娄晓娥如同一只幽灵一般,钻进了杨蛰的屋里。
“你怎么来了?”杨蛰奇怪地问道。
“我就这么来的啊,放心,没有人注意到我,所有人都在忙着幸灾乐祸呢。”娄晓娥不屑地冷哼一声道。
“也是,人们的快乐往往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秦淮茹现在这么痛苦,院里的这些禽兽们不高兴才怪?”杨蛰冷笑道。
“禽兽?”娄晓娥眼睛一亮,认为这个词确实很贴合四合院众人的德行。
“你说他们是禽兽,那你呢?”娄晓娥忽然问道。
“我啊,当然是比禽兽还禽兽。”杨蛰说完,一个恶虎扑食,将娄晓娥扑倒在床。
都是千年的狐狸,就没有必要玩什么聊斋,既然来了,就说明心里已经有所打算。
“娄晓娥看来是有些食髓知味啊,难道许大茂不行?”约大半个小时后,杨蛰背靠在床头上,美美地吸着一根烟,悠哉悠哉地想道。
“给我唱首歌吧。”娄晓娥忽然说道。
“什么歌?”杨蛰问道。
“火眼金睛,就是刚才你在胡同里唱的那首。”娄晓娥亮着眼睛说道。
“那首歌不适合你,我唱一首《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吧,我觉得这首歌很应景。”杨蛰说道。
“留着你隔夜的吻,感觉不到你有多真……”
悠悠的歌声轻轻传来,杨蛰虽然不是什么夜场小王子,但也不是那种五音不全的人,总体来说还是属于中等略微偏上一点。
“真好听,只不过这歌太过露骨了。”娄晓娥说道。
以这个时代的特性,这首歌确实是太过前卫了,杨蛰点了点头。
“确实有点露骨,所以,我只唱给你一个人听,顺便就秦淮茹这事表示幸灾乐祸一番,你不觉得秦淮茹也是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吗?丢了这么多钱,她得哭很久吧。”杨蛰说道。
“噗嗤”一声,娄晓娥笑出声来,这首歌的内容也只有娄晓娥勉强还能听懂并接受,如果唱给秦淮茹,她可能会将你举报了,要不就以此为把柄拿捏你,喝你的血。
不过,这歌的名字倒是挺适合秦淮茹,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歌词内容也挺适合娄晓娥,娄晓娥也是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
“你真有才,这首歌是你写的?”娄晓娥扒在杨蛰胸口幽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