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牛犇食草，金莲竭力迎合，一夜欢愉后，第二天牛犇又开始了重复吞服山楂灵果的过程。

只是，今天每吞服一枚山楂灵果，妖气对比昨天，只增加了八成左右分量，这是个坏消息，代表牛犇对山楂灵果有了抗药性，当然，也有好消息，就是炼化药力的时间，缩短到大半个时辰。

不到晚间，牛犇便停下了吞服灵果，一来是因为三枚灵果炼化时间缩短，二来是因为牛犇经脉鼓胀到了极限，再也容纳不了多的妖气了。

牛犇试着显出本相牛身来，只见他此时头尾长十米，身高五米，浑身肌肉虬结，四蹄如粗柱子，半尺长的黑毛，黑毛下皮肤隐隐泛出铁灰色，敲击犹如金石，浑身散发着可怕气息，直如远古蛮牛凶兽一般。

但尽管如此显出本相牛身来，牛犇发现自己牛身依旧经脉鼓胀，丝毫也不能吞服再多的灵药，凝练更多的妖气。

妖气想必达到了小妖第三阶的极限，也就是妖气圆满，第三阶圆满了。

牛犇郁闷了，原本期待着妖气达到极限，自然按惯例便是境界圆满，此时应该量变引发质变，突破小妖第三阶，晋升到妖丁第一阶。

可是，为何如今妖气达到极限，境界圆满，还不能晋升，不单晋升不了，连感受到关隘都没有。

牛犇疑惑不已，待晚间金莲回来，牛犇说出疑问，金莲余韵未消，喘气解说道：“好叫牛郎得知，这小妖晋升妖丁，可不是妖气极限，境界圆满便能晋升的哩。”

“若是这么简单，那老甘龙早已第三阶圆满，八两银也第三阶圆满，它们为何晋升不了，还要苦苦攒钱？”

“为何？也是的，老甘龙都快要死了，还攒钱干甚，死了也带不走，还不是便宜它妖。”

“牛郎哥哥不知，这小妖晋升妖丁，妖气极限与境界圆满，乃是基础条件，还需要最关键的一物，便是更高级的灵药。”

“俺们小妖时，不入品灵药可以凝练妖气，但若是想晋升妖丁，则需要下品的灵药作为催化，才能晋升哩。”

“许是因为下品灵药凝练出的妖气，品质更高的缘故。”

原来如此，终于找到原因了，牛犇好奇问道：“需要下品灵药那便买来，有何难的，老甘龙与八两银哥哥钱财还未凑齐？”

金莲喘息方定，白了一眼苦道：“俺的牛郎哎，你可知这一株下品灵药，善医药局售价几何？”

“不入品灵药一百大鸟钱起步，最多不超过五百钱，那下品灵药，差不多要五六百大鸟钱吧？”

“呵呵，牛郎除了在奴奴身上耍弄本领日益强悍，灵药物事价格却所知泛泛。”

“善医药局里，那最便宜的下品灵药，也要一千大鸟钱！”

“哎，税官收税，田赋沉重，日杂所用衣食住行婚丧嫁娶养活子女等等，生活已是困难，却还要想着攒钱买灵药晋级延寿。”

“妖生艰难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