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怂货,人家都欺负到你们娘俩头上了,你还不跟他刘海中吵?不跟他闹?他刘海中在我眼里就是个屁!让他走让他留都是老娘我说了算。”
秦淮茹脸不红心不跳的在贾张氏的注视下,安安稳稳地坐在四方桌前,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凉水,喝了两口水之后十分平静地看着贾张氏说道。
“您也别在我面前玩窝里横这一套,您若是真有能耐,真把二大爷当个屁!那您现在拿着鸡毛掸子就去刘海中家里去吵、去闹,刘海中要是敢动手打您,我就陪您去派出所报警抓他,您看这样成不?”
要是搁以前,别说贾张氏说这么难听的话,就是动手打她,秦淮茹那都不带吭声的。可自从那晚在徐冬青家里发生过那档子以后,秦淮茹已经彻底断掉了跟贾张氏和平共处的念头,俩人之间必须有一个人俯首做低。
秦淮茹觉得这个人肯定不会是她!
老话讲的好,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她秦淮茹嫁入贾家这些年里除了头几年的日子过得还成,后来丈夫卧病在床过的都是什么日子,现在回想起来简直是不堪回首。
钱是自己上班赚的,饭是自己下班做的,衣服还是自己周末洗的,秦淮茹怎么都想不通以前她到底是个什么心态能够一直容忍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子骑在自己身上如此的作威作福。
这老虔婆子还有脸说刘海中欺负自己?
真正欺负自己的人此刻不正好端端地坐在自己面前吗!
“秦淮茹,我要不是脸上的伤还没好,你看我去不去刘海中家闹他个鸡犬不宁!”贾张氏见秦淮茹的眼神有些锋利,原本伸向鸡毛掸子的手又缩了回去,嚣张的气焰也降低了不少。
“对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去派出所找王所长吗,你去了吗?”
“我去找人家干什么?”秦淮茹听到贾张氏提这件事情就感到头疼。
“把三小子,李家的老三李桐,给我抓起来呀!”贾张氏指了指自己脸上的淤青,气急败坏道:“你看他把我打得,这都一天一夜了还不见好,我现在连出门上茅厕都得等到晚上没人的时候才敢去。他把我坑害的这么苦,难道不该把他抓起来,最好能判刑关到监狱里。”
“您可快别提关监狱了!昨天要不是一大爷反应快及时草草结束了全院大会,咱们家棒梗拦路抢劫的事情就遮掩不住了。到现在了您还敢去招惹李家人,人家老大李国庆当年那也是在朝鲜战场上跟美帝打过仗的,你敢报警抓他弟弟,他能饶得了你!饶得了棒梗!”
贾张氏的无理取闹把秦淮茹气得心肝都疼。
被秦淮茹急赤白脸的呵斥了一顿的贾张氏变颜变色,原本被她自己抹成了红紫黑三种颜色的肥猪大脸此刻就更加没法看了,秦淮茹都给看恶心了。
“别让我逮到机会,要是让我逮到机会,你看我不把他李家往死里整。”贾张氏气哼哼的无力呻吟。
贾张氏自己也承认她就是奸懒馋滑、阴损怂坏的这么一个人,其实她也想做好人,可是每当她有这个念头时,冥冥之中仿佛有一群人就趴在她的耳边轻轻低语。
“你做的都对,他们才是错的。”
“你是最棒的,坚持住,爱你呦。”
就这么说吧,贾张氏要是能改好,秦淮茹是第一个表示不信的,易忠海是第二个,聋老太太是第三个,李桐是第四个......傻柱是第八十九个。
就这么说吧,哪天南锣鼓巷被拆迁了,贾张氏才能变成一个好人。
原著里市政府临时取消了南锣鼓巷的拆迁政策,李桐估计市领导们应该也是不相信贾张氏能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