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差不多,我去工厂,到了厂里停好车去办公室,三个文员分别叫声罗厂长。四个人在办公室聊天,聊了一会我的手机响,一看是喷漆厂老板的电话,我说:老板什么事?喷漆老板说:老板,我的厂过二天要搬,我已经发了新厂地址给你,有没有收到?我说:等一下我看看才知道,为什么搬?喷漆厂老板说:天天检查,我天天关门,熟客还以为我不做了,挂线。小朱说:罗厂长,又有订单?我说:帮人送货认识的喷漆厂老板,跟我说厂搬迁了,原来的厂房天天有人检查,他天天要关门。小朱说:罗厂长现在又不是帮人送货。小吴说,叫罗厂长送货的老板已经知道罗厂长现在不帮人送货,那些加工厂的老板谁知道。
江斌回来了,我说:这么快吃完?江斌说:不知为什么,全部是一个人去。小李说:江厂长,什么意思?江斌说:吃饭的都是同学,另一半没有出现,孔德兴也没有出现,奇怪的是康凡豪也没有出现,王志峰一个人主厨,那些剩菜不知怎样处理。我说:谁送吴燕走?江斌说:吃完饭,王志峰带着四个女人走了,我回厂。小李说:上次又说走,这次是不是上次一样?小朱说:又说是同性恋,又说喜欢罗厂长。众人笑起来,江斌手机响,看了手机说:姐夫,又是要镀金的混蛋。我说:小吴接。小吴拿手机调大声音说:谁找江厂长?对方说:叫江厂长听电话。小吴说:江厂长外出,忘记拿手机,方便的你留下口信,江厂长回
来我告诉他,要不江厂长回来,我叫他打电话给你。对方挂线。
电话响,小吴看了号码说:罗厂长,又是刚才手机的号码。我说:听他又说什么废话。小吴按了免提说:找谁?对方说:叫江厂长听电话。小吴说:江厂长外出,还没有回来,有什么事发信息去江厂长手机上。对方挂线。我对江斌说:过一会跟你熟的人说,你也找不到,叫对方不要打电话来烦扰。小李说:江厂长,罗厂长说得有道理,他说一句,好过你说一百句。江斌说:只有这样。
江斌手机又响,小吴拿手机看说:罗厂长,是劳家梅。我说:可能叫你们去吃剩菜,让江斌听。江斌调大声音说:劳家梅,吴燕走啦?劳家梅说:走个屁,回了娘家,我不知道她搞什么,叫她一起吃剩菜,她说不吃要我们吃,江老板今晚带三个文员去吃剩菜,我和美女斗酒。江斌说:有多少人去?劳家梅说:三对夫妻加你们四个,还加上胡淑敏,刚好一围台。挂线。江斌说:劳家梅和吴小英都是海量的人,还有王志峰老婆,只有一个胡淑敏不能喝,你三个家伙今晚聪明点。三个文员望着我,过了一会我说:他们知道小李和小吴不能喝,不会叫她俩个喝,小朱一开始不要真喝,做做样子就好,真的要斗就斗一斗,自己感觉不成不要再斗,小李和小吴看紧点。三个文员点头。
我去车间,三个文员跟着去,和二个主管聊了一会,动手和工人一起干,三个文员也动手,一直干到下班。洗过手回办公室,我叫江斌带三个文员走,江斌说:应该没有这么早?我说:又不用等人,早点吃早点走。小吴说:江厂长,应该最迟是我们。江斌带着三个文员走了。
我在办公室待了一会,时间差不多了,我去接二个孩子,到了地铁站的公交站,看见了二个孩子,二个孩子也看见我,向我走来,上车后去江雪英家。回到家里,江雪英还在教,二个孩子上楼放下皮包,下楼加入学,我去厨房帮手,饭菜做好,众人休息一会,三个男人捧饭菜在餐桌摆放好,我去拿酒和饮料,二个小家伙也围台吃饭,我跟各人倒完酒和饮料,晚饭开始。
一家人边吃喝边聊天,我问二个小家伙练功好不好玩,二个小家伙笑,江雪英说:不叫江斌来?我说:带着三个文员去了吴小英家里吃剩菜。大儿媳说:早上不叫三个文员,晚上吃剩菜才叫三个文员,爸,他们算什么意思?我说:你舅父说早上全是同学,只有几个人,吴燕吃完饭去了娘家,没有回香港,今晚各人的老婆老公也去吃剩菜。江雪英说:乖乖,吴燕算什么意思?我说:管她什么意思,劳家梅说叫她一起吃剩菜,她说不吃,又不知道她想什么。老婆说:只要她不来烦就成。小儿媳说:妈说得对,她不来烦管她干什么。大儿子说:妈不要分心,有爸顶着。江雪英说:好,有什么事都有你爸顶着,我们一心一意练功,尽快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