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这些首饰你哪来的?”
“攒的,你收着吧,现在能戴了,你可是院长,出门得戴些像样的行头。”姚阿翠没解释首饰的来历,还说自己累了,想歇歇。
顾糖糖满腹疑惑地退出了房间,她奶奶只是个厨娘,怎么可能攒下这么多珠宝?
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姚阿翠既然不想说,她也不问了,这些珠宝她存在了空间里,平时也用不着。
空间里有不少古董珠宝字画,都是她这些年去废品收购站攒的,再过些年,她会捐出一部分,再留下几件。
她离开后,姚阿翠幽幽地叹了口气,推开窗户,抬头看着天上的圆月,自嘲地笑了笑,那个负心人说不定早忘了她,她又何必再想那人呢。
现在她的生活过得很好,孙子孙女孝顺,她身体也好,都一把年纪了,不必再想以往的事,做人得向前看。
姚阿翠释然地笑了,关上窗,明天她就回乡下了,家里的鸡鸭会饿,菜也得浇水,事情多着呢。
第二天,姚阿翠坐车回了顾家村,顾糖糖送她去的车站,她打算购置一辆私家车,以后去乡下就很方便了。
楼里的住户们陆续搬空了,昔日热闹的楼安静了不少,陆母叫来师傅修缮了房子,该补的补,该涂的涂,房子很快又焕然一新。
快过年时,顾糖糖的小车也买回来了,她本来想买桑塔纳,但太贵了,全部弄好得小三十万,皇冠车更贵,要小六十万,她索性托在部队的二哥弄了辆报废的吉普车,陆长川找研究所的人修了修,不比新的差,才只花了几万块,非常划算。
又是一年除夕,陆母买了一万响的爆竹,大红灯笼挂了起来,贴上对联,做了一大桌菜,一边看春晚一边吃年夜饭。
两个孩子早早去睡了,顾糖糖和陆长川留下来守岁,陆父今晚有些心神不定,像是有心事,零点的钟声响起,跨年了。
陆父长吁了口气,像是释然了,又像是做下了决定。
等陆母煮好了汤圆,一家人吃完了,陆父叫住了他们,“有个事要和你们说,长川,去拿榔头和钎子来!”
“啥?”
陆长川没听明白,大过年的拿榔头和钎子,他爸想干啥?
陆父又重复了一遍,见陆长川还傻乎乎地愣着,瞪了眼,“让你拿就拿,赶紧的!”
“哦!”
陆长川去库房拿来了榔头和钎子,陆父关上门,还拉紧了窗帘,搞得神秘兮兮的,顾糖糖心思一动,看向了桌子下那块凸起的水泥地。
难道真的有秘密?
“房子还回来了,过去了这么多年,是时候和你们交待了,长川,把这儿撬开!”
陆父搬开了桌子,指着下面那块凸起的水泥地,表情很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