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某种祭祀,为已死之人重塑肉身,重出江湖。
“他们要复活幽泉老怪?”
嘶——
许默言想到了下个月的科考和女皇宗祠落成大典。
不会这么巧吧?
他要把这个发现告诉卢公,请他早作打算。
将书籍放回,离开案牍库小院,直奔烟雨台。
向把守在烟雨台外围的金牌白役说明了情况,被无情的拒绝了。
“跨级约见,需卢公的亲笔牌票,或者口谕。”
许默言只得退了回去。
回到神秀堂,将自己的发现报告了给张晋。
张晋一言不发,铺开纸张,奋笔疾书。
而后。
匆匆离去。
走之前给他这个金牌抛了个眉眼。
……
天色已晚,净街鼓已经敲过,不过对密碟司差人来说,净街鼓相当于没有。
勾栏三人组下值。
冯天奇提议:“勾栏?”
“不去。”许默言回答的清爽干脆。
崔怀:“你请客我就去。”
冯天奇道:“好!”
两人勾肩搭背离去。
许默言悄悄跟上:“你请客不早说,我也去!”
“叫爸爸!”
“我爸死的早。”
“那叫爷爷!”
“爷爷!”
“哎!乖孙子!”
许默言捂着嘴笑了:我没有告诉他的是我爷爷也死了。
崔怀惊愕许默言装x脸厚的本事。
行至半路。
崔怀突然问道:“今日办案,你们注意到大理寺寺正那个小妞没有?”
两人无声的点头。
“赞不赞?”
冯天奇啧啧称赞。
许默言用“嗯”来代替。
“你们说她有多大?”
许默言一本正经:“你问的是年龄吗?”
冯天奇一巴掌呼在他的后脑勺上:“穿着胸衣呢,我又没有丈量过,老子问的当然是年龄。”
说完。
自己先忍不住笑了。
崔怀分析道:“差不多二十八九岁了。”
“老姑娘了,不知道嫁人了没有。”
许默言接过话头:“以我多年白嫖勾栏的经验,此女还是处子。”
他的屁股上挨了一脚:“你他娘的怎么瞧出来的,你替她检查过身体?”
“你别打我,我就告诉你。”
“你说。”
冯天奇等着许默言分析。
“叫爸爸!”
报应来的很快。
“爸爸,你说。”
“特别紧俏。”
冯天奇双手比划在自己的胸部,问道:“你说的是这里吗?”
“自信点,把吗字去掉。”
古时候没有文胸,在还是少女的时候,只穿肚兜,任其疯狂生长。
生过孩子的女子,会略有下垂之势,观之曲颖,并无束胸,依然紧俏,说明仍是处子。
男人之间的爱好和默契总是相似的,只是一个动作和眼神,剩下的全靠脑补。
“那她平时怎么解决个人问题?”
冷不丁的崔怀问出这么一句。
许默言咋舌:“左右为男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