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明,你带上本部跟随钟演,若有战事,以为策应,马上出发!”
徐晃一震,当即高兴应喏,出帐带兵跟随钟演而行。
“叔至,你下去准备后勤事宜,及早与我一起出发。”
“喏!”
陈到现在是愈发沉稳,钟阳说什么便去做。
武将安排好,钟阳也是对着戏忠道:“志才,谯县这里,可有情报?”
戏忠闻言也是无奈,情报网络目前只是普及重点地区,谯郡这边,还是有些薄弱。
“主公,目前还没有。”
钟阳也知道情报艰难,也非一时可建好,目前只有等待钟演探明情况。
“主公勿扰,十万黄巾都被大败,何况八万乎?且目前我军更为精锐,可战之人也更多。”
郭嘉出言宽慰,钟阳也知,这也是事实,但也不想付出过大伤亡,如果等皇甫嵩大军一起,也是能极小伤亡拿下。
但钟阳惦记着许褚,且皇甫嵩让他领军先行,也是抱有一定的期许,明晃晃的送功劳,岂能不把握住?
“奉孝,我也知,阳只是担心伤亡过大,白白牺牲士卒,吾所不愿。”
钟阳确实有些感叹,他平时便是经常与军士共同吃住,不少都极为熟悉,一场大战便不知要死去多少,虽知无法避免,但心中有些沉重与伤痛。
“主公,这也是必须要经历的,且主公对他们极好,他们也愿意为主公事业而拼命,无愧于心便好。”
郭嘉也是安慰着钟阳,或许时间久了,便能够适应了吧,这也是每个带兵之人,都会经历的。
“吾明白,奉孝,志才,我们也准备好出发!此战必胜!”
众人笑着应是,没一会陈到也是尽皆整理好,大军随时可出发,当即出营。
等到钟阳与徐晃汇合时,天色已晚,渐渐有些黑了,徐晃也是迅速说着情况。
“主公,据俘虏交代,进攻谯县的黄巾有近七万余人,其中青壮三万左右,兵器齐全者数千人。”
钟阳听后点头,也是在意料之中,黄巾情况大多基本如此,或许张角本部会好许多。
“辛苦公明了,敌人布防可以了解?另外钟演呢?他去哪了?怎不见他人!”
钟阳甚是好奇,又无与黄巾交战,钟演却没在,及极其不应该,且所领本部骑兵也是没在。
徐晃也是快速说道:“主公,据抓到的黄巾斥候说,城外有一许家庄,里面有一豪强,有些富硕,便有几个头目领军万余人前去攻打。”
说到这里匀了一口气,接着道:“但里面的人很是凶猛,损失数千人也是没有拿下,反被一壮汉,冲进来斩杀两位头目,龚都又派万余人,合计一万五千余人,再次进攻那许家庄,明宇听闻后,便是带人前去帮忙,并说那等好汉,定与主公叫来。”
听完徐晃所说,钟阳终是明白前因后果。
只不过,许家庄?猛人?又是在谯县,那人怕不是就是许褚?
钟阳暗自想到,应该就是许褚了!
这黄巾也是够执着,如若真是许褚,那庄上之人也都是勇武之辈,那曹操亲卫,也是在许褚所带之人的基础上形成的,也称虎卫。
既然钟演是去支援那许家庄,倒是不用担心,那里黄巾也不多,也不是黄巾中的精锐,凭借他本部骑兵,便可直接击穿黄巾。
“竟敢擅离职守,必罚之!辛苦公明了,这攻城黄巾,可有了解到其他情况?”
擅自带兵去往别处,又未曾报告,此风气不能长,罚是肯定的!众人也是心里明白,也知不会有大事,也不给他求情。
徐晃听言回道:“主公,我已派人前往打探过,黄巾防卫甚为疏漏,营地也甚是随意,今日攻城不顺,反倒损失不少,那些黄巾传言明日若是在攻不破,便会退去另攻他城。”
钟阳听后顺势问道:“公明,既然情况都有所了解,依你所见,我军该如何行事?”
徐晃也知这是钟阳考校于他,细细思索一番,便回道:
“主公,此战时间必然是明日,且这些黄巾似乎也未发现于我们,我们首先做的便是截住明宇那股黄巾,待明日这里黄巾攻城,防卫必然更加疏漏,到时我们在从后冲出,必能一战而胜!”
钟阳点头,此战无需过多计谋,就如徐晃所言,便可一战而胜,尤其是这龚都所部黄巾与杂兵无益,全靠人数,没什么战斗力可言。
戏忠与郭嘉皆是同意,看向徐晃充满欣赏。
“好,便按公明之言,此战,公明首功!”
“叔至,你立马率本部兵马,截住钟演所击溃黄巾,不让其汇合城外黄巾。”
“子赫,你带亲卫骑兵,斩杀周围漏网黄巾哨探。”
“公明,你继续派斥候,盯紧黄巾,有何动作要立即知晓!”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