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谁家能保证今后无病无灾。
郑途这种做法,不仅坑害百姓,也让一些官吏感到后怕。
毕竟大部分官吏在京城,买药也只能到外面的药铺买,并不像王公贵族,有专门的医署和药房。
至于百草庐....虽然只是由一群医师组成,但太医署都要看他们的脸色。
纯纯的庞然大物。
现在年轻男子既有杀害生父的嫌疑,更是人伦尽丧,这让王县令看他更是极度厌恶。
“你因何杀死生父,快些从实招来,以免受皮肉之苦!”王县令怒喝。
再怎么厌恶,想要定对方的罪,还是要找到实证,或是对方自己肯说。
至于动机,他能想到的可太多了。
杀了父亲,家中产业不就他一人说了算吗。
什么,你说郑老爷也没几年了,死后不还是他郑途的,何必冒此风险?
就想早点继承家业不行吗。
天下岂有四十年太子乎?
在如此庞大的财产下,人性是相当不禁考验的。
衙门是怎么发现的....年轻男子面色微变,但仍旧强作镇定,大声道:
“凶手不是已经抓到了吗,就算对方有什么背景,大人也不该反过来污蔑在下,否则让京城百姓如何看待大人?”
他很清楚,自己做的事,杀头都是轻的。
打死都不能认罪。
男子闪烁不定的眼神被王县令尽收眼底。
混迹官场多年的他怎会看不出对方所想,本只是严重怀疑,想要吓他一下,但现在彻底确定必是凶手无疑。
但老王确实也陷入了两难的局面。
他也不好直接大刑伺候。
确实,子杀父这种事,在大应实在过于人伦尽丧,故而若无实证,靠着严刑拷打,哪怕得到供词,京城百姓也不会接受。
一个处理不好,恐怕比破不了案更加麻烦。
这让他有些后悔。
还是得到新思路,兴奋之下冲动了些。
但现在局面已经这样,原先的犯人洗脱了嫌疑,仅剩年轻男子一个,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可是对方只要死不承认,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王县令可谓一点办法没有。
一个不好容易影响仕途啊....他心道。
这时,他内心一动,望向坐在一边老神在在的安宁渊。
接着,只见王县令向一旁的衙役招了招手,低声说了些什么,衙役点点头,向安宁渊走来,附身轻声道:“安公子,大人请你后堂一叙。”
叫我?
安宁渊一脸迷惑。
....
一头雾水跟着衙役来到后堂。
王县令露出一丝自以为和蔼的微笑,一张老脸上褶皱堆到一起:“宁渊....”
安宁渊一阵恶寒。
“大人有话,直说便是。”他连忙说。
见他如此直白,王县令也没再多客套:
“眼下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这郑途抵死不认,本官也不屑于屈打成招,案件毕竟是由你推断,若有办法就不要再藏着掖着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安宁渊有没有招,只是寻思能把国子监命案都翻案的猛人,起码能给点建议出来。
“行吧,我试试看。”安宁渊也没有推脱,“只要让他招供就行吧。”
还真有招?王县令眼前一亮,忙问:
“你打算用何办法?”
“下药。”
王县令:“....”
算了,不想说就不说,能审出结果就行。
....
囚室中,郑途看着进来的年轻人,眉头皱起。
“又见面了。”
安宁渊微微一笑,坐在他的对面,手里还端着一个茶杯。
郑途盯着他看了一会:“你不是往生堂的入殓师吗,怎么....”
“哦,当捕快了,”安宁渊满嘴跑火车,“刚改的行。”
“对了,渴了吧,先喝点水,”见郑途没搭腔,他继续道:“喝完我们再继续聊。”
说着将手中茶杯递了过去。
看着眼前装满茶水的瓷杯,郑途犹豫一下,还是喝了起来。
衙门就是再想他招供,也总不至于给他下毒吧。
放下茶杯,他看到眼前的男子露出满意的笑容,随后拉着他扯起了家常。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扯着,郑途也不排斥,只要不用刑,对方想扯什么他都奉陪。
聊着聊着,他感觉倦意涌起。
眼皮也有些撑不住。
眼前的男人见状,站起身,像是在安抚,又像在耳旁呓语:
“困了吧....”
“那,就睡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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