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人懂点武功。”
“原来如此。”
在邀月强大内力的疗伤下,钱才生总算小命保住了。
问题来了这钱才生是自己撞的,还是被人谋害的。
两个都是有理由,自杀是怕连累兄长,被人谋害是府尹怕夜长梦多。
冯通判正在沉思间,只见派去监视柳丝丝的心腹急匆匆跑了进来,对他耳语几句。
闻听后,黄通判喜上眉梢,想道:这就是了,原来柳丝丝是库银管带的夫人,这起盗银案就说得通了。
“黄大人看来是有结果了。”
“没错,这里不是谈话之地,稍后我再和你说。”
来到后堂,黄大人把柳丝丝是库银管带的夫人事情一说。
这下整个事情都明朗了。
想这柳丝丝,用假情假爱勾引钱才生下水。然后借故夫君犯事,利用钱才生和她的感情,让其偷盗兄长钱巡检的令牌,伙同盗银,真是谋划得天衣无缝。
只是,如此监守自盗,按照大明律法,得府衙,库银管带,巡检司三方会同,才可进入银库。
“这么说来,这府衙参与盗银案的又是谁了?会不会是府尹大人。”黄大人疑惑问道。
邀月也是聪明绝顶之人,但是有些事情不是聪明就能想明白,还要对事物有足够的认识。
江辰博闻强记,悟性妖孽,所以很多事情比这个世界的土著还要懂得多得多。
不应该啊,古有“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之说,一个四品堂官,犯不着为私盗银库而自毁前程啊!”
“那么又是谁了?能有职务之便,伪造公函的,就只有那几位副职了,究竟是哪一方神圣?”
黄通判一脸愁容,看来这个事情又复杂了。
“大人不必发愁正所谓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个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刚好这节骨眼上,府尹找他协商结案,说道:“眼看半月之期快到,免得受牵连,可用钱才生畏罪自杀来结案!”
黄通判听了,笑道:“尽管大人所言甚是,但钱才生并未画押认罪,更是生死不明,加上赃银不知去向,怎能自圆甚说?”
说到这,黄通判说道:“作为堂官,怎能为了脱责任,而如此草菅人命了!”
府尹闻言,羞的无地自容,悻悻而归。
眼看官银被盗案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但让黄通判更是伤脑筋,就这府衙的内奸,当如何引出?
“黄大人以我之见只要让人继续跟着柳丝丝必定有新发现。”
“江公子所言甚是。”
“黄大人何不在青州镇大散谣言,说这桩官银被盗案,定是府衙内有人伙同三司,监守自盗协同作案的。”
黄通判想此计,意在打草惊蛇,让作案者草目皆兵,慌乱中蹿出来商议对策,以便来个实锤,人桩俱获。
“江公子果然足智多谋啊。”
有了眉目,冯通判命心腹暗中造谣,半天功夫便传的沸沸扬扬,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盗案者如何能稳坐守钓鱼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