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金属门,他自然不会让鼠群去咬,它们牙齿远不及铁坚硬,说白了就是根本咬不开。
迈克尔用手摁住金属锁,蛮狠的巨力直接将锁环拉断。
动静惊扰了里面,惊恐尖叫传来,
同时也让迈克尔识别出门内人是个女性。
把门裂开一条小缝,
身穿病号服的女性,脸对着墙壁发出刺耳地嚎叫。
迈克尔慢慢靠近,手搭在女人肩膀上,她也察觉到了传来的温度,
一张煞白的脸转头看着他,
迈克尔浑身鸡皮疙瘩瞬间竖起,眼前这个女人没有眼睛!!两个空洞的眼眶正往外流血...清秀脸上只剩皮包骨。
他很快镇定下来问道:“能听到我说话吗?”
“呜呜—啊—啊”
女人发出一系列怪声,看嘴里舌头已经被剪了一半。
“那这样,能听见我说话就点头,听不见就不动。”迈克尔说道
她依旧站立不动,像是被抽干灵魂的行尸。
见她还无反应。
迈克尔比照了一下先前报纸上合影,虽然已经不成人样但从眉间与脸骨还是能依稀辨别出是洛雅尔画家的妻子,现在仅剩他本人和孩子没被找到了。
看她也问不出点线索,迈克尔索性给埃里克打了个电话道:
“埃里克赶紧来中心大道五栋来,速度!到了给我打个电话。”
酒吧里的埃里克不知所以然,但向来无条件听从迈哥的他这次也不例外,带着德拉普尔一同上车。
地下室
迈克尔也不闲着,将女人安顿好后,前往散发焦味的楼上。
走上大厅的旋转楼梯,楼上是卧室和厨房一类的家居间,而焦味就是从左手边厨房传来的,刚到门口迈克尔就闻到了这股肉焦味。
再往里靠,味道来源于锅灶下的烤箱,
打开,一团焦状物体顺着手臂滑落在地上,定睛一看,物体表面被巨大的温度烤成黑黄的焦状,里面露着嫩红色,血直接被烧干了所以并没有血腥味。
迈克尔脸刷一下就白了,虽然他意想过相片里的孩童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但却没想到是以这种死法。
压回脾胃的不适,他离开厨房前往最后一个异常地点—阁楼
刚准备再上一层。
迈克尔兜里电话响了,
“喂迈哥,我跟鼠哥都来了,是直接进来吗?”埃里克声音从电话传来
“对,你两进来直接去地下室,把那个女人先带到耗子那治疗,我在楼上,出啥事上来找我。”迈克尔回到完便挂断了电话。
沿着倾斜的小道,来到了阁楼。
无数油画、素描、被随意丢置在两侧,价值千万的画作在这仿佛一文不值,
只有一副画被油布纸包裹,摆放在正中间,仿佛有未知的魔力,吸引着迈克尔前往打开。
看过《魔女的盛宴》的他自然不会上这个当,将画作揭下,强忍住想要打开的好奇心,朝着楼下走去。
大厅,
刚看到女人的埃里克也被吓到不轻,还是德拉普尔鼠急手快将女人拍晕过去,搬到大厅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