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
一盆水“哗”的泼在男人的脸上。
男人身体一震,头颤几下睁开了眼。
“还以为打的太用力,把你弄死了。”
王泽随手把铁盆放到洗漱台上,见被绑在马桶上的男子挣扎,便说道:“别费劲了。”
拿起洗漱台上的刀子,指着男人:“叫什么?”
“大哥,不是,你...啊啊啊!”
男人话还没说完,王泽反手一刀划在他的大腿上。
纤薄的布料被划开,寸长的刀口立马渗出血。
王泽打开水龙头,把刀子在水里洗了洗,面无表情的对男人道:“不要大叫,不要乱说,我问什么答什么。”
“你吵,这刀就割你脖子。”
“你乱说,这刀就给你开口子。”
“不行你可以试试。”
王泽慢悠悠的关掉水龙头,没了水声的厕所顿时安静下来。
男人看着王泽手里的刀,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王泽甩了甩刀。
他刚才那番话有几分真,有几分假,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刚才那一刀下去他是没过脑子的,他只是想给这男人一个警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刀就很自然的划了下去。
然后他发现自己居然更冷静了。
这男人是荆棘鸟发现的,就在王泽目送林梦夕离去的时候。
躲在楼道里鬼鬼祟祟的偷窥着王泽,王泽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多想了,后来操控荆棘鸟飞在这男的身后,听到他跟人打电话的只言片语,心里疑惑,便让荆棘鸟在面包车附近继续监视。
结果没想到,凌晨3点多,这男的居然从面包车上下来,手里拿着个箱子,目标明确的来到了王泽租房门前。
显然开锁技术有一手的他,1分钟不到就打开了王泽的房门,然后被等候在门后的王泽一棍子打倒在地。
......
“所以,是李老板找了你们,来找我的黄金?”
王泽一边洗手,一边随口问道。
马桶上的男人已经被打的不成人样。
浑身刀伤不说,嘴巴被卷纸巾硬塞的嘴角裂血。
鼻青脸肿,浑身都是血,头靠在墙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抖着。
他看到王泽洗完手,又拿起了刀,浑身一颤。
“唔唔,唔唔!”
他不断的摇着头,表情扭曲,似乎在恳求王泽放过自己。
王泽甩了甩手,弯下腰,凑近男人。
“你说你,好好的日子不过,做什么坏事呢?”
“然后你惹谁不好,还惹到我?”
王泽眼神冰冷,将刀抵在男人的脖子上。
冰冷的刀刃在皮肤上滑动。
男人颤抖起来,他感觉到极端的恐惧,像是临死前的猪一样疯狂挣扎起来。
“怎么说呢,怪我。”
“是我把事情想的简单了。”
“不过也要谢谢你。”
“没你,我不知道自己原来还有这一面。”
王泽嘴角勾起一抹笑。
刀锋抵在了男人的喉咙,微微往前戳。
男人浑身都发起了抖,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的唔唔声和猪临死前的叫声别无二致。
一股尿骚味溢了出来,他又吓尿了。
“哈!”
王泽突然哈了一声。
男人被吓的“唔”的长嘶一声,本就临近崩溃的他浑身猛的一激灵,两腿一直就晕了过去。
“啧,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