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户们一愣,目光凝住在秦淮茹身上片刻,很快都哄然大笑。
“傻柱!你欺负人!”秦淮茹哽咽道。
“这世上的女人千千万,囊括起来不过也就三种。”何雨柱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水。
众人一脸愕然,都瞪眼看着他,院里瞬时一片寂静。
“傻柱!你一个大老爷们,不要扭扭捏捏的!有话就说,甭吊人胃口。”挺直腰板,端坐在小马扎上的娄晓娥,脸上笑意盈盈,仰头喊了一嗓子。
“这傻柱小学都没读上几天,还想编排全天下的女人......”住户们暗暗嗤笑.
“一种女人,一眼就让人看到她的过去。”何雨柱手托着搪瓷缸子,神情变得严肃,沉声道:“一种女人,一眼就让人看到她的未来;还有一种女人能让人忘了过去和未来,只能看着她的现在。”
“啊!”
“咦!”
“呀!......”
连续不断的失声惊叹从人群中传出。
“秦淮茹可厉害了!这三种,她都不在其中。”何雨柱微笑道:“大伙儿睁开眼,仔仔细细好好瞧瞧这个人。她贼光闪闪的泪眼模糊中倒映出她那颗五彩斑斓、波诡云谲的心。她的过去、未来、现在连成了一片,呈现出最肮脏、最污浊的一副惨淡画图。”
“我一直以为人生的画卷底色应该是真诚和善良,而不是流着鳄鱼眼泪般的虚伪和老油子过境一般的贪婪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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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小学都没毕业,我没记错吧?”
“这傻柱怎么感觉变了人似的?”
“这傻柱说话什么时候这么有水平了?我怎么听不大懂?......”
住户们都有些发懵,感觉眼前站着的何雨柱极其陌生,邻里相处了二十几年,竟然找不到一点熟悉的地方。
秦淮茹仰头瞪大眼睛看着何雨柱,气得浑身颤抖。她感到喉咙里有什么东西堵住,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有的人,她就像颗小蘑菇,长期生长在阴暗潮湿的肮脏地带,虽然色泽艳丽,外表光鲜,但连爱啃草蔬的山羊都绕着它走。”何雨柱高声道:“难道我何雨柱连只羊都不如?”
刘海中看了阎埠贵一眼,两人都摇头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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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易中海阴沉着脸,道:“甭说这些乱七八糟,有用没用的,就说这谅解书今天你写不写吧?”
“写谅解书?”何雨柱冷哼道:“也不是不可以,让秦淮茹先给我写欠条,将这几年借的钱财粮票一笔一笔给我仔细写清楚。”
“傻柱!秦淮茹家现在家徒四壁,你这是要逼她再去上吊啊!”刘海中长叹道。
“钱粮可以先不还,我现在也不急着用,欠条必须给我写了。我的账本已经被一大爷给撕了,再没个欠条,我借出去的钱粮不是都扔进水里去了吗?”何雨柱笑着问道。
“傻柱!我早就说过,做人不能光想着自己。你到现在还想着你的那些破钱。秦淮茹可是都上了吊的,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你这都不关心!你亏心不亏心?你还是不是个人?”易中海陡然一拍桌子吼道。
“一大爷!您那嗓门甭那么高,咋一听还以为是狗叫呢!”何雨柱冷声笑道。
“傻柱!你说什么?”有些住户顿时坐不住了,不约而同地站起身吼道。
“你竟敢辱骂一大爷是一条狗!”
“我的棍子呢?傻柱是不是又皮痒痒了?......”
“我要砸烂傻柱的臭嘴巴!谁都甭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