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实已经无法改变,总不能求测试人员给自己打低分吧。
想到这,孟庆宣赶紧又给自己使用了个世界仪,拿着单子急忙离开了这个阴险之地,生怕呆久了又掉进了其他陷阱。
远处位于广场正中心的第三个房子门口几乎没人排队,孟庆宣便走了上去。
刚到门口,他便看到一个人扶着墙踉踉跄跄地从出口走了出去,就像身体被掏空。
这间屋子很不对劲。
孟庆宣还没来得及跑,屋子里便传出来了催促声:
“在门口等什么呢,再不进来直接扣你成绩了。”
扣成绩?这个正合我意啊。
孟庆宣眼前一亮,刚想在门口墨迹一会再进去,突如其来一股力道将其拽了进去。
这宗门里的人怎么都喜欢出其不意啊。
不过躲得了初一,多不了十五,每项测试都得走个过场,又跑不掉。
想到这,孟庆宣便也没再反抗,顺着这股力道进了屋子。
一进屋,他便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铁锈味一样。
而且这间房间的布置和其他房间有着明显的不同,屋内没有了桌子椅子,只有正中央摆了一张床,一名瘦削的男子站在旁边冷漠的看着自己。
自己这是走到了手术室吗?
在男子的示意下,孟庆宣乖乖地躺到了床上。
刚躺上去,孟庆宣的双手双脚便被机关捆在了床上。
“张嘴。”
看着对方严厉的眼神,孟庆宣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乖乖照做。
男子左手一指,一滴血从皮肤上钻了出来,滴进了进了孟庆宣口中,而后逐渐膨胀,形成一团胶体,堵住了孟庆宣的嘴。
孟庆宣见状心里一惊,这是要干什么,这不会是不打麻药就噶我腰子吧,还是发现自己力量太过与众不同,准备把自己切片研究。
见孟庆宣总是乱动,男子轻轻一点,孟庆宣便感觉四肢无力,手脚酸麻。
见孟庆宣不再挣扎,男子伸出指尖按在孟庆宣左手上方,再次逼出一滴血滴在了孟庆宣的手心上,血液慢慢地渗透进入了他的皮肤。
一瞬间,孟庆宣感觉奇痒难忍,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自己经脉中爬一般,从手臂开始蔓延到全身。
就连那些平时冥想不会用到的细小经脉,都开始有了刺痛感。
孟庆宣没嘎过腰子,可他现在感觉就算是不打麻药噶腰子也没现在这般痛苦。
第一次感受到的这种钻心的痒遍布了全身的感觉,短短几十秒,孟庆宣浑身上下如同进行了汗蒸一般,衣服裤子完全被汗水浸透了。
而瘦削男子默默地感知着什么。
“经脉天赋不错,可惜后天营养摄入一般。不过潜力上限还在,宗门加大一些投入应该可以弥补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