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紫兰轩内,经过一夜的治疗,卫庄的伤势已然稳定了下来。
对于昨夜的事情紫女并没有任何解释,独属于卫庄的包厢内。
此时卫庄盘膝而坐,整个上身已然被绑的犹如一颗粽子一般,张良作为相国公子,清晨遍已经离去。
韩非沉着脸,坐在桌前。一杯一杯的喝着酒,眼睛时不时的看向正在帮助卫庄施针的紫女。
心底却是五味杂陈,良久之后紫女将长针收起。
“好了,接下来静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每天需要用烈酒清洗伤口,问题不大。”
卫庄看了紫女一眼,随即遍闭上了眼睛,只是其紧握的右手,表明了此时他的心情。
紫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莲步轻起遍要离开。
就在路过韩非身前之时,喝着闷酒的韩非出声质问道:“你不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呢?”
紫女笑了笑看向韩非,接着说道:“行动失败,没有拿到军饷,不应该是你向卫庄先生解释吗?”
“你……!”
作为法家代表,自然依法办事。尽管心知昨夜之事与紫女脱不了关系,但却没有实质性的证据,韩非一时间也不由语塞。
看着韩非吃瘪的样子,紫女转身看向卫庄,抱歉的说道:“卫庄先生实在抱歉,昨夜我的人不好意思弄伤了你,还请见谅。”
卫庄有些疑惑的睁开了眼睛,冷冷的看着紫女,右手已然握在了放在一旁的鲨齿剑柄之上。
而韩非则直接长身而起,快步来到紫女身前,冷着脸质问道:“你承认你盗窃军饷,致使卫庄兄深受重创了是吗?”
对于两人的反应,紫女笑了笑,只是这份笑容却让人不由感到冰冷,好似与平日里与人笑脸相迎的紫兰轩老板不同,取而代之的是对于人世的无情冰冷。
“我有承认吗?即便我说了,现在军饷就在我手中,那又如何。九公子你认为现在,凭借重伤的卫庄先生,还有你这个书生,能够拿的下我吗?”
说到此处,紫女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对着韩非冷着脸质问道:“或者说,凭借你手中那柄断裂的剑,逆鳞吗?”
此言一出,整个包厢内一片寂静。四周温度好似低了几度,三人各自静立不动,一片寂静。
良久之后,卫庄缓缓松开了剑柄。淡淡的说道:“你既然想要军饷,那又为何还要救我?”
自家事情,自家知。昨夜卫庄的伤势,即便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多亏紫女出手相救,助自己稳定伤势,更不惜损耗真气,为他疗伤。不然,卫庄明白恐怕自己此时早已经不省人事。
只见紫女缓缓说道:“黄金我要的,但你还不能死,你死了这个世界会很无趣。至于九公子,我只是想要告诉你,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谋划与计策,都只是一场梦而已!就如同现在,我想要杀你们,很简单!”
韩非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紫女,脑海不由得回想起那一夜遭遇诡兵之时紫女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