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抬贵手不敢,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如今老爹去世多年。所谓无做主之人,就是罪魁祸首,大哥也不是我为难你,如是你遇到这样的遭遇,你能如何?”
范文希可不会因为如此,王府赵氏虽然待人不好,但是范府主母更是罪大恶极。他现在有把握拿下范府主母,因为如此跋扈的人,不可能有只有坏了一件事情。
“大哥!你说五弟我将范家主母所做的罪,参上一本!会怎么样?”
文希皮笑肉不笑,冷冷在四个兄弟面前,尽显冷酷的一面。
“五弟!大哥不在和你商量嘛!有什么事情不都是解决的!有事好商量!”范文仁有些小声附和,警惕性的看着文希,他的一举一动都要浮现于眼神中。
“德不配位!各兄弟分家单过,家里五分官府备案。自生自灭,无缘探看!把家事弄清楚,处理明白了再来说情,否则我将她做的丑事一一上本,分摊到四位兄长头上,丢官罢职是轻,永不录用是为重。有句话说的好,“宁愿得罪君子,也不愿得罪小人和伪君子”,五弟我虽然不是小人和伪君子,但是我这个人很记仇,狠起来兄弟之情都是都是过眼烟云,要让你们丢官的理由有上百种。”
范文希嘴角浅笑,一一打量着眼前四个兄长,他有些可怜四人,被压迫了多年,两位过了而立之年,都死命维护那毒妇。
“五弟!你难道想当奸臣?”范文仁艰难的发现,自己这个兄弟已经退变,不在是孔圣人门下,温厚贤良之人,隐约可见一个算计的大奸臣。
“我阿娘,生下我才两岁,先将她赶出家门,后面回去投靠娘家,流言蜚语到处都是。流言可以杀人!”
“后面得知我被送到养生堂,又从娘家出来,将我带了回去。一个女子带着儿子,到处流浪之下,不得不选择嫁人,有一个安定的环境,我才能苟且偷生。如果没有范家这毒妇,我可至于不顾手足之情,不要让我抓住新的把柄,否则我会亲自送她上断头台。别和我说什么兄弟情,或者分家单过,我还会承认你们四人。以后的毒妇在到处做恶,我不介意送她下地狱!”
范文仁内心深处剧烈颤抖,五弟范文希的变化可以说是让他头疼,一方是主母不敢得罪,另一方是兄弟。剪不断,理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