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十二月冬末,华夏冀州,千年邯城,复龙区唐山居。
自山脚起突显突隐,环绕整座山体的别墅群参差不齐,而一到山腰上后除了东面方向其余三方皆被富丽堂皇,远望去即是亿表震撼的唐风别墅环绕屹立。
不比这些半山腰的高档别墅群而山顶之上的一栋直面东方外饰朴素无华乃是纯纯正正的唐风雅舍。
西沉的暗日配上天空刮来的阵阵冷风中夹杂落下的细软雪花,把这个唐山居附上一层孤寂凄凉之感。
“喳喳~”
几只喜鹊儿从顶层唐风雅舍中飞出,在空中成对儿的摇曳多姿,与寒风孤雪构成了鲜明对比,悲寂却又不失一丝幸福感。
过了会儿,许是有两只喜鹊飞累了,又再次飞回种在雅舍中的桃树枝腰上。
按这颗大桃树的体型若是可以在开满桃花的季节那便是可以笼罩半个舍院为整片院落铺上一层粉红。
但由于是冬季,此时的桃树包括树干全是干灰色的。
只见其中一只本呆立在干枝上渣渣叽叫的喜鹊被自雅舍二层房窗缝隙中传来的各种高低平缓的滴答声吸引到了窗前。
封闭的房间内,宽大的二人卧床上躺着一名约莫二七八左右的青年。
卧床的周围被各种医疗器械圈绕又或者说整间房间内除了留给人走动的区域其余全被仪器填满。
青年床侧两旁仪器正按部就班的运作,仪器不断发出的滴滴声响成了这个房间内唯一能够传递时间流动的借代。
“滴…滴…滴~”
被这始终一成不变的噪声吵着青年也是没有丝毫要醒来的征兆。
“吧嗒~”
禁闭的房门跟往常一样被人推开,打破只有仪器滴答声的压抑气氛。
来人是一位比躺在床上的青年看起来更要年轻。
他修长优雅,上着一件得体黑色高领毛衣下着白色西裤,清静且精致的黑白配,原本骄纵高不可攀的着调却是被毛衣胸前所绣着的一只白色猫头所增加一份友好感。
男人进来后径直走向床边特意空余下来的一席之地,用来放置椅子。
像往常一样坐下后,男人看着此时躺在床上身体被各种仪器包裹全身,仅仅闭着眼的青年,深深叹息一声,对着他再次诉起衷肠。
“哥啊……你知道吗?你已经躺这里快三年了,外面人都说天启能有如今全球业界龙头的地位全都归功于我宁艺衡和叶昭。”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天启从始至终的主人都没有变过,不是叶昭姐更不是我宁艺衡的,而是你李皓的……”
“哥……你知道吗?我向珍妮求婚她答应了!我好高兴,真得好高兴。”说到此处,宁艺衡脸上露出宠溺之色,浓厚的爱意宛如实质,若是有人在此,那便会看到此时的宁艺衡眼里全是她的身影。
“我当初可不止一次跟你说过我要追求珍妮,要把她扛回黑省宁家做大少奶奶,可最后都会被你一顿冷嘲加热讽,现在,兄弟我可是完完全全的做到了!”
“可是……我向珍妮求婚的消息已经传回黑省了,父亲母亲很多次让我回去……我就是因为知道结果所以才拿国外事多堵住他们的嘴。”
“有时候,我挺羡慕宁宁的可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没有任何烦恼的为了自己梦想快乐的活着……有什么事都有家里人顶着,可是我呢?也许这不仅是身为长子的该做的也是一个哥哥应尽的义务。”
“在这些过程体会中我才明白叶昭姐的苦衷……你错怪她了……”
“你一睡就是近三年,所有的烦恼琐事抛在脑后就这样不多想的睡下去。说实话……过去三年内我也好几次想像你一样一睡不醒,但我做不到……我曾答应过你要帮你把天启看护好,你说这不仅是我们两人闯荡的结果,也同样是见证你跟她们的证物。”
“更何况,我现在也有了自己要守护的一切。”
随后,只见宁艺衡脸上神情再次变化,变得有些无奈,继续看着青年说道。
“你说……你到底有什么魅力呢?不仅可以令珍妮的姐姐神魂颠倒为你做任何事情就连珠泫姐她们也是只要跟你有关的事情都没有丝毫犹豫的站在你身旁,无条件的支持你。”
“如果没有辛家和分家,没有上一辈的恩怨留下,那我想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你也会遵从你父亲的要求跟宋家联姻互助联合……算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呵呵~,真不知道我这么专情的人居然会有你怎么四处留情的兄弟,要是我像你一样也早就被自家老子打死了,回炉重造了。”
“你生在拥有千年之史的京都李家而我生在乱世旧阀的黑省宁家,我本以为你我生来的命运便早已注定了……等安安稳稳的拿下最后一个冠军疯完之后也就各回各家各承家业了……”
“可我想错了……我父亲曾对我说过,比起强势权涨具有妖孽般智慧的叶昭姐,你这个从不服从准则只按自己的路走的愣头性格才更像李叔年轻的时候。”
“我想如果当时你要在的话定会追着我父亲问东问西一定会把老一辈的事问个半清儿。”
沉沉的说着,就见宁艺衡从床下抽出一个精致音乐盒,他轻轻捉弄几番,随后放在青年枕旁。
不久一道清冷如圣洁九天般的独特女歌声从音乐盒中传出。
音乐前后无非都是与一句话分不开,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