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六子,说说吧!
怎么想起来跑我们村去偷东西的,据我所知你一直四九城有自己的地盘,再说这年头那个贼也不会跑那么远,去乡下偷几头猪吧!
风险大收益低是不是有什么你没交底的事情,或者我再给你上一道大刑。
易中天凶神恶煞的样子像极了大反派,说完他把手里的纸继续往兔六子脸上糊。
兔六子早就尿了。
挣扎着四肢抖动几下晕了过去。
我说。
前些日子我接了个活,让我来偷东西,随便偷什么都行,我本来就想着偷点小物件交差,可看到那些牲口我改了主意。
他喝口水又说:“那些猪羊都是我让人偷的,钱我赔给你,求你放我一马,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不是嘛?”
你说的对。
易中天点头,那你知道给你活的那个人是谁吗?
不知道啊!
我也派人跟着那个人,那个人可能是大院里的人,看着穿的衣服像说话也像,那个大院我也打听了,是政府大院的一处分院,
易中天把绑着兔六子放开,递给他一根烟,自己也点了一根。
吐出嘴里的烟,他拍拍兔六子说:“这次的事儿你是不是要给我个交代,我也不想要你的命,你的命太贱不值钱,按照你们道上的规矩来你看着办,还有你那个手下贾二。”
兔六子弯着腰也不敢抬头,他是被吓到了年纪不小了混了一辈子,也想有个善终,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这时候认栽低头不丢人。
他让老鸨子拿出来一个盒子。
易中天不是不懂斩草除根的道理,可是除了根羊去哪里吃草?
回到村里几天没动静,鲁黑皮还等着去找那个幕后主使,易中天觉得他有点傻,自己这个手下大将武力值可以几个人,智力没有什么突出的。
黑皮啊!
叔给你说说。
虽然我不知道算计我的人到底是谁,可是我不处理兔六子贾二他们这些人,就是在释放一个信号,让背后的人明白我已经让了一步,不追究这件事,大家和气生财,如果他懂事儿肯定不会再搞我,如果他不懂事的话,下次不管是谁要搞我,我都算在他头上。
那个人肯定有实力,这次也是对他的一种试探,看看他会不会通过别的渠道搞我,这次玩的是阴刀子,下次可能就是给我来阳谋,最怕他以势压人,我就是个芝麻官可禁不住打压啊!
如果他不过分,我就是忍,为了咱们公社的乡亲们,为了家人受点委屈不算什么,可就怕他想搞死我。
你去查查李忠诚就是前公社主任,有没有别的亲人,兄弟姐妹什么的。
你说什么呢?
看着鲁黑皮一脸蒙圈的样子,易中天对身边的文雪说:“你去查这件事儿,把他家亲属都查一遍。”
周老头呢?不是让他管理养殖场,他又去哪里了。
文雪无奈:“那个老头儿说是回家探亲过几天回来,都习惯了,每个月他都回去半个月,我看要不要换个人,他老这样我一个管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