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几嗓子后,黄虎开始后悔了:“老子真他妈是个乌鸦嘴啊,早上就不该对李不凡那小子说自己头疼!”
小弟们听见大哥的话,一个个心中也是后悔不已。
“虎哥,我也不应该说我肚子疼,唉,现在疼得如同吃了炫迈,根本停不下来啊。”
“我也不应该说我脖子痛,现在感觉就像是有一把烧红的火钳伸进了脖子里……”
听见手下们的后悔和诉苦,再想起之前在病房中发生的事情,特别是李不凡给每个人检查的事情,黄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我觉得,我们身上出现的怪病,八成和李不凡那小子有关系!”黄虎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话让众人一愣,纷纷看向黄虎,等待着他给出解释。
黄虎竭力的忍着头痛,让智商恢复到正常水平,开始分析:“那小子在病房和在村里的时候判若两人,不仅主动的赔偿了黄山和胖鼠的伤残费,而且还主动提出愿意给出更多的赔偿。”
“我们胡扯了病症后,他装模作样给我们进行检查,然后我们现在就得了胡扯时说出的病症,这绝对不是巧合!”
不得不说,黄虎的分析很有道理。
一众痞子就此事展开了热烈的讨论,并发表各自的看法。
“还真是这样,我的腿本来好好的,只不过是涂抹了带颜色的药水而已。但是现在,我完全感知不到小腿的存在了。”
“咱们中如果只是一两个人发病,可以解释为是意外,但所有人都同时发病,这种几率和买彩票中五百万差不多。”
“据说李不凡那小子在东海中医药大学念书,是个学医的,肯定是他在我们身上动了手脚!”
“实在是太无耻了,我们骗他也就罢了,他竟然反过来欺骗和折磨我们,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经过讨论,与会痞子们达成共识,一致认为自己身上的怪病,就是李不凡动的手脚。
至于是怎么动的手脚,没有必要去想,因为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虎哥,要是再这么疼下去,我们会被活活疼死的,现在怎么办?”
“虎哥,那小子这么折磨我们,绝对不能让他好过!”
“对,咱们应该把受到的折磨十倍百倍的返还给他!”
黄虎压了压手,示意众人安静。
然后他沉吟片刻,说道:“去小河村,先客客气气的让他将咱们身上的怪病治好,然后再从长计议。”
“虎哥,没必要从长计议啊,直接绑了他好好的折磨!”其中一名小弟叫道。
“绑你妹啊,我们打不过他!”脖子痛的老雕忍不住拍了一下这名小弟的脑袋瓜,哑着嗓子叫道。
黄虎嘴角不由抽动两下,一想起老雕等人一动不能动的场景,他就感觉心底有些发寒。
另一边,将妹妹送回学校后,李不凡四人坐上了回小河村的城乡公交。
车上,李不凡和何素素再次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一时间很是唏嘘和伤感。
袁秀兰和张淑惠两人可谓是同病相怜,两人都是寡妇,而且是同一天成为了寡妇。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李家和何家便是如此。
李不凡的父亲和何素素的父亲关系很好,差不多到了称兄道弟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