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一行人走走停停,行了十来日,方到定州成。这一路行来,独孤伽罗虽一心想要赶路,但碍于拖家带口的,实在没办法快马加鞭。
这日中午,他们来到了定州城外,却停住了。
独孤伽罗掀开轿子,看见这城门之前,除了自己这一对人马,再无他人,遂好奇地问道:“英儿,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不走了?”
“娘,城门是关着的,我们进不去。”杨广看了一眼身前禁闭的定州城西门,走到独孤伽罗的马车旁,也是颇为好奇地说道。
城上守城兵士探出头,看见城下有两百兵士,警戒起来。只听领头之人向城下大声喊到:“城下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杨广正要上前说话,却听副将老张拉开嗓子,往城上喊道:“将军,我是隋公的副将,这后面都是隋公的家眷,烦劳将军开城门,让我们进去。”
城门上的兵士一听,尽皆一喜,但还是不敢随意开城。领头的将军扫视城下众人,道:“那,哪一位是隋公的夫人?我们需要核实一下身份。”这守城之人,显然跟杨坚混得不是太久,乃是北齐的降将。
独孤伽罗闻言,向前走了几步,朗声说道:“城上的将军,我是独孤伽罗,还请将军快快开城,让我母子进去。”
那守城将军迟疑了一下,说道:“您真是杨夫人?”
杨广有些不高兴了,心想:“这不是杨坚他老婆独孤伽罗又是谁?罗里吧嗦的,赶紧开门不就完事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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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催动银龙,向前几步,对着那守城将军道:“这正是杨夫人,将军快开门吧!”
那守城将军见说话的是一个小男孩儿,但见其穿戴,不似普通人,隧道:“这位小兄弟,你是?”
“我是杨广,隋公是我父亲。”杨广朗声说道。
那守将一听,脸色一变,说道“那你就是本慧、本聪以及那高将军的副监斩官了?末将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不知,哪位是监斩官博安侯?”守将地声音变得有些奇怪,把眼珠子一转,向杨广众人之中一扫,像是在寻找博安侯,也不知他心里在盘算什么。
“没错,我正是斩了北齐贼人的副监斩官。此次,我大哥留守随国公府,并未一同前来。将军,快开门吧。”杨广耐着性子,气定神闲地说道。
“唉。二公子,不是末将不开门,只是,这定州城的西门,已经有很久没有开过了。没有总管的批示,末将也不敢随意开门。”守将没有正式杨广,有意无意地看向别处,缓缓说道。
“放肆!快开城门!谁规定这门不能开的!”副将老张本是耿直之人,平时跟随杨坚在外征战沙场,实在是一个堂堂正正地血性男儿,此时,他见这守将眼光闪烁不定,心头无名火起,骂道:“他娘的!这可是咱们定州总管的夫人,你敢不开门?”
“那也没办法。夫人,这样吧,你们在此稍等片刻,待末将去请示了总管,让总管亲自来一趟吧。或者,你们也可以从其他的门进城,这样,倒也省去了许多事儿。”守将一本正经地提出自己的建议。
独孤伽罗本是烈性女子,这时见那守将一再推脱,不开城门,不由得也是无名火起,脸现愠色:“这城门设在这里,本就是让人同行的,为何你要一再阻拦?今儿个,我们还偏就要从这西门进城。你禀报你的总管吧,我们就在这等着。”独孤伽罗说完,扭头上了马车。
杨广看见独孤伽罗生气了,也颇为不快,喊道:“你快去禀报总管大人吧,我们就在这等着。”
那守将无奈,只好答应,下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