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马俊和沈久儿的背影,我不由得有些失神了,沈久儿自不用提,作为六柱的嫡传,除了实战尚未如何参与之外,无论是身手还是眼界都可列入一流之列。
而对于马俊来说,从他几次所展现出来的身手和状态来看,即便不是那种从老山前线下来的,也绝对是特种兵出身,虽然在十九年代初期的时候,很多类似的人从部队中退伍了,但是也绝对不是说能收入麾下就收入麾下的。
尤其是能够参与到我们这次任务中的几个人,无不属于沈、刘两家的核心人员,如此算来,马俊应该是在进入了六柱之后才入伍的。
一时间我不由得对于六柱更为的好奇了,虽然从沈东雷以及刘铁毅那边了解到了有关六柱的一些信息,但是更多的都是六柱曾经的传说和故事,对于现在的六柱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只字未提,六柱的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势力,竟然能够庞大到从公安到军队都能够有所触及。
也许是我想得过于出神,一旁的钱山见我半天也没有说话,不禁拱了一下我的肩膀:“喂,我说七块钱,你想什么呢,怎么看着九儿的背影发呆?我说你小子不是看上我家九儿了吧?”
这溶洞之中本就封闭,钱山的声音又没有刻意的压低,一下子我便愣在了那里,而前面的沈久儿更是微微一怔,随即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瞪了钱山一眼:“三猴子,你再乱说话,小心拔了你的舌头!”
虽说沈久儿说钱山的时候语气十分的严厉,可是目光有意无意间却从我身上略过,面颊上却升起了两朵绯红,我只感觉一时间空气都有些变得尴尬了起来。
钱山这小子的脸皮我算是服了,他惹的事儿自己还真就收拾:“哈哈,都怪我,都怪我,这种事儿看破不说破哈,当我啥也没说,有啥说的咱出去再说!”
说话间还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假模假式的四处巡视了起来,马俊也借机嘱咐了我们几句,让我们注意一下周围的动静,总算是把这尴尬的气氛化解掉了。
有了之前的教训,我们后面的推进便显得极为的缓慢了,每到一处地方,我都要与羊皮地图上的地形进行仔细的核对,在确认无误的情况下,也是由马俊走在前面,沈久儿和钱山负责断后,小白则不断的在我们几个人的周围游走着。
不得不说,这冥犬的感应能力果然远超常人,一路上这几次关键的环节基本上都有小白的示警,不知道这冥犬是如何修炼的,回去有机会得好好问问沈东雷,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整只冥犬,别的不说,至少有只7*24小时的移动雷达。
随着我们的行进的不断深入,对于这个羊皮地图我的心中越是充满了好奇,这张地图看上去至少也有百年以上了,但是上面所绘制的图案基本上与这地下溶洞的结构一般无二,我不知道绘制地图之人如何能够对整个溶洞了解得如此透彻,绘制得如此的精确,也许这张羊皮地图并不是我们此时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我们就在这种一边思考,一边探索的状态下缓缓前行着,虽然从地图上看,我们的前行的距离只不过是之前的一半还不到,但是所花的时间却足足比之前多了一倍有余,在这种巨大的压力下,每个人的神经都必须时时刻刻保持着紧绷。
我们只感觉自己的精力和体力都消耗的极为的迅速,虽然我们此时却是可以称得上是弹尽,但是还好我们还没有到粮绝的地步,马俊的干粮也成为了我们唯一的物质依靠了。
在这种地下溶洞中摩挲前行,即便溶洞的四壁经常会有发出荧光的石英,让我们感觉并不是十分的压抑,但却也是极为辛苦的一件事情,不过让我们欣慰的是之后的这一路上,我们再也没有遇到任何的意外和险境。
但是即便如此,我们也足足走了大概有一两个小时的路程,虽然从地图上来看,我们所走的路线稍显弯曲,但是从行进速度和时间上来计算,我们至少也走了有4,5公里左右了,按照羊皮古图上的路线计算,这个地下溶洞至少也有十公里左右长短,而且这十公里左右的距离都时不时的出现人工修葺的痕迹,足可见当时这个工程是如何的浩大。
所需要的人工数量远远大于之前我们所发现的那堆白骨的数量,难道说,除了那个满是老鼠的洞穴之外,还有其他地方处理那些匠人的尸体,这个地方修建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这里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这一系列的问题把的心底的好奇几乎完全调动了起来。
“前面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了!”看着眼前的场景,即使不再取用跟羊皮地图做出任何的核对,我也知道哪里便应该是我们此行所要寻找到的地方,甚至此时我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是不是真实的。
就在距离我们前方大约十米开外,两扇足有三四米高的大门就那样耸立在那里,两扇大门此时正闪耀着翠绿色的光芒,将整片甬道照耀得灯火通明,要知道,有些人经过研究发现,以前古代的夜明珠实际就是萤石,放在古代已然是宝物的存在了,而此时的这两扇大门竟然是由两块高足有三米,宽足有两米的两块完整的萤石打造而成,更为重要的则是,在那两扇大门之上刻画着一张脸,就仿佛是一张萨满面具挂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