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一股剧痛在胸前蔓延开来,严松喷出一口鲜血,脸色顿时一片惨白,望向年叔的目光惊愕而惶恐,他不明白后者为什么要偷袭他?
“严先生,你的潭中穴被我封了,六小时内如果你强行运动真气试图冲破,脏腑会遭到反噬,轻则内伤难愈,重则当场殒命。”年叔语气淡漠地道,脸上不挂一丝表情。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严松窝在沙发里的身子瑟瑟哆嗦,咬牙道。
“为了不让你碍事,你是黄家的客人,我并无害你之意,六小时后你的潭中穴自然解封,调养一阵子就会痊愈,对你日后的武道提升没有任何影响。”年叔指了指圆形大床方向,说道:“实在抱歉,老爷子想要完全康复,还需要一些孟小姐的血液。”
严松眼瞳骤然一缩,算是明白了年叔的用意,视线随后者所指而动,见到的一幕让他眼眶欲裂,老爷子端坐在床上,孟娇横躺在老爷子的面前,仿佛待宰一般。
“你们要对孟娇做什么?你们要敢动她,孟家不会放不过你们黄家,咳咳咳...”一声怒喝,严松因为怒极攻心,再度吐出一口鲜血,并伴着一阵剧咳。
“和老爷身体康复相比,一切都是值得的,事后,老爷会给予孟家满意的报酬,严先生,你就在这儿安心休息吧。”说着,严松不再搭理,起步而去。
坐在不远处的阿暮目睹了之前严松被重伤,这会儿又听到了年叔所言,想要挣扎地站起,可手脚就犹如不是自己的一般,稍一使力,脑海中便是一股子天旋地转。
圆形大床这边,孟娇因为失血过度,又被老爷子扣住脉门的缘故,躺倒在床之后,压根就提不起多少反抗之力,老爷子也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待年叔来到跟前后,问道:“阿年,你为我护法,让阿樱开始吧。”
年叔点点头,给那名女仆做了个手势,而后就在床前盘腿坐了下来。
没多久,大厅内照明的十六根电子蜡烛灭了,出奇的,室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暗淡,此刻的月亮就仿佛定格在了头顶,透过玻璃穹顶直射下来,如一个纱罩扣,将以老爷子为中心,直径五米内全部笼罩在内。
这一幕并不如何诡异,可总让人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觉。
“黄老爷子,我已经失血七百cc,你再要七百cc,你有没有想过后果?”孟娇努力地抬起头来,启齿地说道,声音略显沙哑。
“孟小姐,我劝你不要试图运动真气,你已经失血七百cc,逞强只会让你的脏腑遭受重创,再说,你只是先天初期,而我是凝丹初期,就算我现在不及全盛时候十分之,你也不会有半点机会。”因为按住了孟娇的脉门,老爷子很清晰地感到孟娇在尝试调动真气,便“好心”提醒了一声,随后直言道:“你除了配合没有别的选择,只要我能康复,这份功劳全记在你孟家头上,事后我会给予你孟家一份满意的回报,只能委屈一下孟小姐,失血一千四百cc对你来说确实存在风险,但老夫可以保证,绝对保住你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