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大胆,敢提这样的要求,就不怕我会发怒吗?”
刘子烈听完曹操的要求,大声笑道。
“末将认为主公胸怀宽广,肯定能忍受末将的一些小放肆!”曹操诚恳来道。
“好!因为你是曹孟德,所以,我同意了!起来吧!”
刘子烈点点头,别人或许没有,但曹孟德有这样放肆的资本,这是刘子烈给他的,刘子烈也想看看,在这个世界上的曹孟德能成长到什么地步。
不说其他,刘子烈和曹悦温存一宿,第二日一早,便准备前往京城,兵马是不需要携带太多,一百亲卫足以,但是亲信将领必须要带上几个,乐安府为了防备兽人的袭扰,也不能将所有的战力带走!
而且...
虽然刘子烈一直得到的情报便是南楚军备稀松,几乎大魏所有的将领也都是这么认为的。
但南楚国祚近百年,你要说一点底蕴都没有,刘子烈是根本不信的。
所以刘子烈又拿出了真气阵图【泼风天罡阵】。
有阵图在手,最起码遇到先天也有一搏之力。
“玄德、傅肜、云长、翼德、孟德!你们五人陪我前往京城!”
刘子烈将这五人召集到了身边,又将阵图分发给了五人。
后天圆满境的高手只带了关羽、张飞二人,足够了。
毕竟晋王府中肯定也有大量的高手,军队里也是弱肉强食,只要你拳头足够硬,说话才能硬气。
而关羽、张飞就是刘子烈带过去的两个大拳头。
京城人的优越在哪里都是一样的,看哪里都是乡下,北地恐怕在他们的眼里更是土包子一般,不把他们打服了,他们肯定会拖刘子烈的后腿的。
拖了刘子烈的后腿,晋王就会认为刘子烈本事名不副实,会降低对刘子烈的评价,这也是不符合刘子烈长期利益的。
所以必须有强大的战力傍身。
乐安府也需要后天圆满的坐镇,如聂靖、张磐、刘炯三人都留在了乐安府。
继续让刘澄掌管军事,李江掌管政务,而家中之事则交给了曹悦,全部安排妥当后,刘子烈便带着众人直接出发了。
行至数日,众人抵达一座小县城,傅肜对刘子烈道:“主公,此乃西阿县,过了东阿县便到京城地界了!”
“西阿!”
刘子烈骑在赤兔马上,点点头,脸上不惊不喜,对众人道:“既然如此,咱们到西阿县休整一晚,明日便可进京了!”
百余骑兵一人双马,掀起了大量的烟尘,惊的守城的县兵一阵慌乱,一名骑兵先行来到城前报信,这才让守城的士卒安定下来,然后赶忙通报县令。
西阿县令姓王,听闻鹰扬大将军到来,丝毫不敢怠慢,赶紧带领县城内诸位官员出城拜见。
刘子烈看着唯唯诺诺的县令,也不下马,持着马鞭居高临下道:“不必举办什么宴席了,安排好驿馆让我们居住即可,明日一早我们便离开。”
“是,是!”
王县令擦了擦额头上直冒的虚汗,亲自领着刘子烈等人抵达驿馆。
等安排完毕,王县令当然知道自己入不了鹰扬大将军的眼,鹰扬大将军也不会留他用餐,便想着赶紧离开,等明日一早把这帮瘟神送走,便是万事大吉了。
却不想直接被一小黑胖子拉住,王县令看着眼前笑眯眯的黑矮胖子,不知道此人的身份,王县令不敢怠慢,赶忙拱手道:“不知道这位将军有何事需要在下效劳?”
曹操悄悄凑到王县令耳边,轻轻低语:“王县令,城中可有女支女否?”
“...”
曹操胆子多大,感觉自己一个人出去玩肯定会被收拾,于是他要带上刘玄德。
有福兄弟一起享,有难兄弟一起当!
我曹孟德多讲义气!
曹操拉着刘备的手,诚恳道:“玄德,咱们双德在手,定然天下无敌啊!”
“在这里无敌吗?”
刘玄德指着人声鼎沸的小红楼。
时不时的还传来:“大爷,上来玩啊!”
“哈哈哈!”
曹操发出爽朗且不失礼貌的笑声,“哎呀,玄德,咱们不要这么扫兴嘛!这回我请你行了吧!”
“那就...走?”
刘备一挑眉。
“走!”
曹操大手一挥,非常豪气的说道。
孟德、玄德互相搭着肩膀,搂着腰,一头钻进了酒醉迷离、莺歌燕舞的小红楼里!
...
“唉呀!”
曹操、刘备赤果着背,跪在刘子烈面前,而刘子烈手里拿着皮鞭在手心里轻轻敲打,“玩的挺好是不是?挺开心是不是?双德合璧,天下无敌了是吧!”
语气平平淡淡,但曹操、刘备二人身体却是不由得一哆嗦,任谁都能听到刘子烈心头的愤怒。
“违背军纪,一人给我抽二十鞭子!”
刘子烈将皮鞭扔到傅肜手里,转身回了房内,今天算是耽搁了。
傅肜看了看手里的皮鞭,又看看光着膀子垂头丧气的无敌的双德,拱拱手道:“二位,得罪了!”
“啪!”
“啪!”
两人当然不敢用真气来抵挡皮鞭,只能苦着脸硬生生的受了二十皮鞭,然后叫侍卫抬回了屋子,其实伤的不重,但这不是博同情嘛,主公见他俩凄惨,也许同情心一上来,就原谅他俩了!
“气死了!”
二十多岁了,还这么不稳重!
刘子烈看着装成死狗的刘备和曹操,更加来气。
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出去溜达溜达,今天反正是耽搁了,就多待一天,明天再出发吧!
就傅肜跟在刘子烈身边,刘子烈看着眼前的大道,这是西阿县最繁华的街道了,不过也是土路,一走过去满是烟尘,如果下完雨,便是泥泞不堪,要不然有钱人都要坐驴车或者马车,路是泥腿子们走的,可不是他们走的。
刘子烈溜溜达达,走到了一处茶摊,刘子烈示意傅肜:“今天天气不错,正好喝一碗凉茶!”
茶摊的茶都是很廉价的茶叶,碗也是普通的陶碗,不过很大,喝着确实爽利,旁边也有两三人聚在一起谈天说地,不一会儿的功夫,刘子烈就竖起了耳朵。
一个人讲的是吐沫横飞,“你们是不知道啊!当初西阿县尉因为不满朝廷反了,开了城门,将贼寇引进了城里,那县令连家眷都没带,自己翻墙跑了,要不是程公,联合西阿县的几个大户把城夺了回来,咱们县说不得就毁于匪乱了!”
旁边一人也道:“我知道这事,五年前的事了吧,那时我还小,我爷爷招呼我们赶紧出城往山上躲!”
“程公现在在干嘛呢?以程公的本事,当个太守啥的不为过吧!”
最后一人端着茶,边喝边说道。
最开始说话的人想了想道:“程公好像一直在家里,听说身体不好,咱们太守不也征辟过程公嘛,也没见程公去!”
刘子烈撂下茶碗,又放了四枚大钱在桌子上,擦了擦嘴,对傅肜道:“走!”
“主公,咱们去哪里?”傅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