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54章 我说的,就是规矩!(1 / 2)清末的法师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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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间时雨暴怒:“八嘎,我不管你是清国官员,还是商埠的人,你惹上麻烦了。”

柴田要治郎更生气,但毕竟他牌面是有的,这种事不该由他出面。

赵传薪掏出雪茄点上,拉出椅子大马金刀坐下。

他指了指柴田要治郎:“我在《盛京时报》见过有关你的报道,柴田要治郎,对吧?”

“是又如何?”柴田要治郎说着,给狭间时雨打了个眼色。

毕竟眼前这人身高骇人,即便穿着厚实棉服,也能看出其精壮的体魄。

狭间时雨没带枪,他从后面接近赵传薪,企图从后面制服。

赵传薪头也不回,手却朝后伸去。

明明距离狭间时雨还有三米远,狭间时雨却感觉脖子被扼紧。

他瞪大眼睛,一方面是被掐的,另外也震惊。

这究竟是什么妖法?

柴田要治郎见状心里一突:“你究竟是何人?”

赵传薪微微一笑:“我就一句话,三井洋行盗买的土地立即归还长春府,以便留给他们开埠。行,还是不行?”

柴田要治郎嘴角扯动,牵着苹果机震颤。

那是十分不屑的表情。

他简短而冰冷回答:“不行。”

赵传薪起身,手臂略用力,狭间时雨被拖着双脚拽来。

赵传薪左手隔空托举,右手抓住狭间时雨一条腿:“我说过,要治好你的腰。”

说罢,手与副肢一起发力。

狭间时雨好像被压弯的臂力器向后弯折。

赵传薪撤步,前腿弓,猛地向下撅。

狭间时雨大叫:“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死定了,我不会放过……”

话没说完。

咔嚓。

脊柱被赵传薪用膝盖垫着撅断了。

柴田要治郎见这恐怖的一幕直接吓傻,起身朝后踉跄,拖倒了椅子,瞪着赵传薪说不出话。

狭间时雨也说不出话,动弹不得,脊椎断裂仿佛是切断电器的通路,宕机了。

唯独眼睛能转。

赵传薪回头,朝狭间时雨龇牙:“你他妈倒是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我看你脑子也不好使,我给你治治。”

说罢,他用副肢抄起狭间时雨的腿抡起来。

狭间时雨的脑袋撞击在门框上。

砰。

反抡。

砰。

正抡。

砰。

柴田要治郎的心跳完全跟拍走。

每次,仿佛心脏都距离嗓子眼更近。

他也吓得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

几次过后,门框全是血渍,狭间时雨的脑袋已经变形了。

赵传薪将狭间时雨丢在地上,低头凝视:“你倒是说话啊?如果你死了,请跟我说一声。你他妈长嘴不说话留着干啥?”

赵传薪抬腿,跺。

噗嗤。

没眼看了。

赵传薪将靴子踩踏到柴田要治郎办公桌上:“擦干净。”

柴田要治郎不动。

赵传薪大怒:“不会擦鞋,那你还要手做什么?”

他副肢猛地一拉柴田要治郎手臂,按于桌面。

手里多了一把铁锤,照柴田要治郎手背砸去。

他力气多大?

哐。

黏糊了。

“啊……”

柴田要治郎终于开口。

如果用他小舌头乱颤的速度和频率弹琴,段位何止十级?

“行,不要了,不要了,还给长春府……”柴田要治郎哭了,哭着说的这句话。

“给你机会,你他妈不把握,现在还地也晚了。”

赵传薪按住他手臂,取出一根钉子砸下。

Duang!

“啊……”

将柴田要治郎身体固定住后,赵传薪一下又一下抡锤子。

柴田要治郎惨叫的肝肠寸断。

赵传薪隔皮打骨,绝不碰脏腑。

柴田要治郎的骨头一节节的粉掉。

锤子让赵传薪给抡出了残影。

快到不可思议。

剁饺子馅都没这么快。

……

长春府府衙,宋春霆问幕僚:“你说赵传薪会怎么办?”

幕僚捋着山羊胡,眼珠子滴溜溜转:“他会晓之以义,动之以情?”

宋春霆说出了从鹿岗镇流传出去的口头禅:“焯!”

……

而对外交设局总办宋春鳌,却没有在家等着。

他忍着寒风,带着随从,直接去长-春日本领事分馆外蹲守查看。

他没看见赵传薪是怎么进去的,但听到了墙也隔不住的惨叫声,看见荷枪实弹四个日兵气势汹汹冲进领事馆。

旋即两声枪响,再无声息。

最后,领事馆里走出一个高大的男人。

男人脸颊刮的确青。

“咦?这是谁?”

也难怪他认不出来。

就算柴田要治郎,看见脸上干净的赵传薪同样没想到。

毕竟赵传薪的标配就是——浓密的胡须。

在他们固有思维中,赵传薪仿佛到死都不会刮胡子。

宋春鳌看见有日本警察吹响了警哨。

一群警察四面八方冲来。

从领事馆走出的高大男人对着太阳伸了个懒腰。

他将棉大衣脱了,露出里面黑色战术棉服。

他先戴分指手套,再戴矩形金架墨镜,拢了拢头发,将绣着小辣椒的黑色鸭舌帽戴上。

他活动活动脖子,忽然原地消失。

宋春鳌揉了揉眼睛,是的,人没了。

但马上他听见惨叫声。

那边赶来的日本警察的血喷洒在雪地上异常刺目。

真的,宋春鳌见随从杀鸡都没这么利索。

那高大男人眨眼就到了日本警察队伍当中,手拎一把发光的剑左右劈砍。

甭管你拿枪挡,还是刺刀挡,还是手臂挡,碰着就断,沾上就残。

“我焯!”

宋春鳌旁边的随从惊叹。

宋春鳌大叫:“是赵传薪!”

赵传薪收了光剑。

因为还有两个漏网之鱼逃跑。

他捡起地上完好的枪,拉栓瞄准。

砰。

拉栓瞄准。

砰。

宋春鳌见那两个逃走的日本警察后脑勺中弹,一些恶心的东西喷洒在雪地上触目惊心。

他正哆嗦着看,忽然赵传薪转头。

因其戴着墨镜和帽子,宋春鳌只看见赵传薪嘴角扯起,似乎冲他藏身处笑了笑。

宋春鳌打了个激灵,自语道:“怪不得日本人怕赵传薪,果真如同妖魔般可怖,他发现我们了。”

随从一惊:“大人,我们要不要跑?”

宋春鳌想起他哥知府宋春霆的话,微微淡定几分:“跑什么跑?本官是什么人?岂会怕了这等小场面?咱们就跟在后头看,本官保你没事。”

随从:“……”

大人,赵传薪当面,你用什么保我?

赵传薪踪迹有迹可循。

起初是满铁附属地警务署的警察赶来路线。

宋春鳌和随从趴在墙头瞭望。

他们见赵传薪背靠民房侧墙墙角,居然还在抽雪茄,只是朝另一侧吐烟,避免提前被察觉。

端的是艺高人胆大。

六个日本警察脚步杂乱,拿枪匆匆跑来。

他们知道有枪声,但不知具体发生什么事。

一人,两人……直到五人通过,第六人忽然觉得不对劲,转头一看,便看见赵传薪叼着雪茄贴墙站立。

没等对方示警,赵传薪手中温彻斯特M1897开火。

随从说:“大人,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啊。”

宋春霆点点头:“幸好咱们在危墙之上。”

随从:“……”

然后。

轰,轰,轰……

清末,所有对外交涉局的总办常年苦大仇深。

受欺负了,要跟列强扯皮,最后多半不了了之。

被上官训的跟狗一样,被百姓戳脊梁骨痛斥软弱。

就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宋春鳌咬牙:“别劝本官,今日本官铁了心要看日本人血流成河。”

随从见赵传薪手里的枪火舌不停,每次响,日本人身上都会出现密密麻麻的血点。

霰弹打在头面的样子尤为恐怖。

随从嘴唇颤抖着说:“大人,看热闹归看热闹,咱们离远些行么?”

“不!”宋春鳌又害怕又兴奋:“今日幸甚,本官恨不得小鬼子的血溅身上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