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凤西城，两人虽然谨慎，但也比上一次多了一些底气。

虽然没有外骨骼，但带上头盔后，莫世的几乎能够做到人车合一，如臂指使。更重要的是，他们知晓了夜枭的弱点。

这一次很顺利，两人循着记忆，很来到地下物流中心。

再次给那辆城际飞行舱接通电源，莫世尝试用头盔连通这台设备。虽然意识可以连通，但他依旧无法破解飞控系统的安全后门。

当时正好有卫星信号，借助卫星信号，他依旧没有办法启动飞行器。原因是权限不够，这种由区域性公共中枢系统，破解的成本很高，对卫星负载很大，至少要二级权限。

又是二级权限……

莫世现在连一点升级的头绪都没有。

不仅没办法启用这台飞行舱，而且他的机械臂配置太差，连电动机都有没法办法拆下来。只有先去模具厂升级一波装备了。

两人先去工业博物馆，目标中的那台专用机器人突兀的站在门口，一开始还吓了莫世一跳。不过他快反应过来，看痕迹，很明显是上次那波人干的，搬到一半就收到这边的求援，被迫中断。

“得来全不费功夫。”

给机器人充上电，莫世借助头盔发出的电波和它建立连接，很快，它的各种能力和信息都浮现在莫世脑海中。

莫世通过手机，将机器人的功能发给司南。只要有材料，它几乎能复制一个自己出来。当然，这种复制仅限于机械结构，高精度的芯片和内置软件还是复制不了的。

看完介绍后，司南大受震惊：“没想到，九十年代的东西，功能居然这么强大。”

“你把太埙想得太简单了，上世纪六十年初代，太埙的机器人就通过了图灵测试。七十年代，归墟世界中的NPC就拥有完整的人类情感。在更早的游戏中，甚至出现游戏角色入侵现实网络，给自己创造有机肉体，然后和人类结婚生子的情况。”

司南的嘴张得老大：“这么夸张，不会又是什么传闻吧？”

“《太埙编年史》作者写的调查笔记，我们大学教授发我的，我感觉很可信。那是一个小公司，利用太埙开源的技术做出来的游戏。因为这个事件，那家公司倒闭破产。也因此，太埙对技术安全非常重视，以至于后面的出现的归墟本体，和其他基础设施都是绝对隔离的。”

“所以，九十年的设备，上限其实很高。当然，肯定比不过我们这个时代。不过，本世纪为了防止科技产物被滥用，绝大多数装置都太依赖网络，需要授权和监控才能启用，现在核心的控制系统一停，相当于被彻底封印了。”

“也是！”想想绿萝实验室里的机器助理，功能不要太强。90年代的东西，厉害一点也是很合理的。“倒是我小看以前的科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