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听说此人年纪轻轻,似乎比段水流还年轻,武艺却远超段水流。”
“而且,以他对断水流手段之残忍,有人怀疑他是段水流以前欺凌之人的相熟人,现在都在查呢。”
徐琼忽然道:“说到残忍,大师兄残忍的事可没少做,布衣大侠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替天行道了。”
馆长叹息着说道:
“话是这么说的没错,可段水流的舅舅可是一个极其护短的人,而偏偏他又武功高强,这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前两天?”
徐琼突然看向陆不易,道:
“前两天我们不是也去了朝阳跆拳道馆吗?”
陆不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将这件事说成是什么“布衣大侠”做的,不过有“其他人”顶着,他也能省去不少麻烦。
所以,他也没打算承认。
陆不易只道:“啊,对,是有这么一回事。”
“什么叫是有这么一回事?”
徐琼紧接着道:“你当时也在馆里,有没有看到什么人想要挑战段水流?”
“不知道啊,除了我自己之外,我并没有关注其他人。”
陆不易这句话是句实话。
除了他之外,好像是没有其他人挑战大师兄。
徐琼可没往陆不易挑战大师兄的方面去想,而且她也不认为陆不易能打败大师兄,甚至断人双腿。
陆不易还是个学生。
她对陆不易说道:
“布衣大侠?还起了这么一个中二的外号,倒是和你有点像。”
陆不易心道:不是和我像,而是这人就是我。
不过,为什么徐琼会认为我中二?
我以后可要“言无敌,称不败”,成为仙路尽头的存在,怎么可能中二嘛。
“好了,这件事说到底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就让那个什么布衣大侠,自救多福吧。”
馆长结束了这件事,又对陆不易说道:
“来,跟我来,我将我特意为你打造的招数传授给你,定让你有所斩获。”
陆不易并不想学,任务已经完成,他已经没有留在天欲武道馆的必要了。
以后,若是没有与武道馆相关的任务,他说不定都不会再来了。
可架不住馆长的催促,陆不易还是来到了训练室。
而徐教练也在此处。
他将继续扮演歹徒的角色。
只不过,他看陆不易的眼神总有些不对劲。
但凡,陆不易看他一眼,他……竟然眼神躲闪。
就好像陆不易会怎么了他一样。
而馆长就好像淡定了很多。
似乎无所畏惧。
更好像乐在其中。
馆长开始教学道:“如果有人一直跟在你的身边,跟你搭讪,并将手搭在你的肩膀上,这个时候我们该怎么办呢?”
说到这,他看向陆不易道:
“你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激动,这还只是轻微的身体触碰而已,要忍耐,小不忍则乱大谋。”
“这个我可以不学吗?”
“放心,一会儿就到精彩的地方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馆长继续道:“来,徐教练,你来假装一下歹徒。”
徐教练看了一眼陆不易,然后来到馆长身边,与馆长并肩,并将右手搭在馆长左肩。
馆长讲解道:“正常情况下,我们女生遇到这种情况,还是向我之前说的那样,攻敌薄弱。”
“踩歹徒脚趾,用高跟鞋更好,然后待敌吃痛,转身猛踢其裆,击其鸟,碎其卵。”
徐教练感谢一阵凉嗖嗖的。
“当然,你就不能这么做了,接下来是我特意为你改良的方法。。”
馆长照例对着陆不易说,道:“如果有你按你的肩膀,以你的身手,只需要一个侧身,面向歹徒,就可以将歹徒拦腰抱起。”
“届时,无论是路边的灌木丛,漆黑的无人巷,寂静的小树林,还是带扶手的浴室,床头有镜的宾馆,皆任君选择。”
陆不易默默地看向馆长,心里仍旧想着:
馆长,你玩的挺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