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块一天。”

“咱两谁跟谁，谈钱伤感情了不是。时间和地址发我，马上过来。”

约定好时间，挂断电话。

郑阳的脑海里，有很多一夜爆红的案例，但不是每一个都适合现在的情况。

很多网红看似孤军奋战，其实背后都有一个个工作室，一个个团队为他们出谋划策。

思索良久，他决定走黑红的路线，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但也需要把握好一个度，要是踩了红线，轻则被封杀，重则奖励一双银手镯，再唱一首铁窗泪。真到那个时候，就只能默默等死了。

根据原主记忆，郑阳来到一家服化道工作室。购买了诸多专业化妆品和道具，定制了几套服装，大包小包地赶回家。

到家后，他一边做计划书，一边等赵行宇的到来。

……

当天傍晚，郑阳的出租屋内，他与赵行宇落座于客厅沙发。

这套房子地处偏僻，两室一厅，每月3500的房租，供郑阳生活，练习音乐所用。

其中一间房里，放满了各式乐器，吉他，钢琴，小提琴，笛子等，还有一套录音设备，奢侈无比。

原身的父母属于小资家庭，要不然也供不起音乐学院的开销。

赵行宇是摄影系的在读研究生。平时除了学业，也接私活赚点外快。

“赵师兄，时间紧迫，这是我的项目策划书，你先看看。我需要你十天内无条件支持我。”

郑阳也是怕他半途尥蹶子走人，他可没时间再找别人替代。

赵行宇见对方十分严肃，也认真翻看着。渐渐地，他神情古怪，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你这是受啥打击了，这么糟蹋自己，也不怕成为全网笑话？”

“没开玩笑，未来的十天，你只需要辅助我完成这个计划就行。最终导致什么结果，我一力承担。”

赵行宇感觉郑阳脑子有问题，他听过郑阳唱歌，嗓音很好，还长得那么帅，完全可以走偶像歌手的路线，没必要自暴自弃。

他现在有点后悔过来了，若是让同行知道，他也参与了如此拉仇恨的制作，风险太高。

“郑阳，你知道我为什么做摄影师吗？”他想谈谈理想，再委婉地拒绝。

“1200块”，郑阳很干脆，没时间听对方谈理想。

赵行宇眉头微挑，不动声色地强调：

“我是为了艺术献身，才选择这个行业，每一个作品都如同我的孩子。“

“1500块”，郑阳如同土财主，颇有点挥金如土的豪迈。

“你不能这样侮辱我的孩子。”赵行宇握紧拳头，似乎他的人格受到了侮辱。

“1800块，不愿就走人。”看着对方贪婪无耻的样子，郑阳下了最后通牒。

“好的，老板。我的孩子归你了”，赵行宇川剧变脸一般，一脸谄媚。

继而又严肃道：“郑阳，事后别说师兄没提醒过你，你真的不怕成为全网公敌？”

看了一眼手背，只剩243个小时，声望依然只有2031点。

郑阳捏了捏拳头，一脸狠色：“我就是要全网招黑，耶稣也拦不住我”。